雷諾熱血似乎被月關激怒了,哪裡還在意老者說的什麼,指著老者罵道:「你算什麼東西?老子給你說話是給你面子,你倒是牛氣了啊?」
讓雷諾想不到的是,月關會心的笑了,「看來我們兩個的確很像,憑借你和他不同的性格,我想你可以看到你應該看到的東西了。」
「什麼東西?」雷諾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字裡行間裡穿透著說不出的不屑,這在酒戒裡藏了這麼久的老人,雷諾沒有問他要租金就不錯了,如今又在這胡言亂語。雷諾看了老者全身上下的邋遢,除了他的實力異常變態以外,神經還有些問題。
「未來。」月關神秘一笑,似乎在引誘著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孩子。
雷諾著實受不了這個老頭了,自己打也打不過人家,一咬牙,試圖用鬥氣將酒戒去掉,給月關來個爆頭,然而卻如何也拔不掉,看得月關直樂呵,雷諾見此,順手拿起一塊東西,砸了過去,「你丫的,死老頭,老子今天就算是把手指頭剁了,也不讓你再跟著我了,本來還以為是個牛叉的前輩呢,原來是個神經不正常,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白癡。」
「臭小子,你在罵誰啊。」月關捧腹大笑。
雷諾罵出一聲,「靠,我不罵你,我罵我自己啊,你是不是老年癡呆啊,月關老頭子,你最好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月關再一次捧腹大笑,「你說的差不多,跟罵你自己差不多,你要是真的想讓我離開,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那麼我是你兒子,我不幹。」雷諾快要抓狂了。
「這由不得你,雷諾,你必須看完這一切。」月關語氣一沉,身子化作道道殘影,在雷諾的面前飄蕩,雷諾的頭有些迷糊,連忙用龍道穩住了自己全身上下的經脈,他看清了身邊的空間,在不斷的轉換著,穿越了幾千年,幾萬年,甚至來到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世界。
面前一片空白,雷諾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白色,全部都是白色的,就連空氣,他似乎都能看得清,全都是白色的,他開始感覺自己也是白色的,他看向身旁的月關,他愣住了,面前的人,明明就是自己,不是什麼月關老頭。
「你……你……」雷諾的手有些顫抖。
月關的臉笑了笑,「我說過的,是你不相信罷了,雷諾,我現在知道你接受不了,可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不明白,請你告訴我!」雷諾封住自己的奇經八脈,但還是略微的有些激動,沒有到發狂的地步。
「我是另一個你,而你,卻已經不再是我了。」
月關的話讓雷諾摸不著頭腦,可雷諾仍舊有些激動,月關接著說,「我是前世的你的另一個你。」
雷諾不耐煩道,「別告訴我這麼多,唧唧歪歪的老頭,我只想問你,為什麼和我長的一模一樣!」
「我會告訴你的,只是,你要看完,下面的東西,否則,你永遠都不明白,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月關面色嚴肅,聲音冰冷,不起絲毫的漣漪,雷諾漸漸猜出了一點,可他還是想聽月關親口說出來。
月關一身白衣素裝,手指指向天空,空中開始劃開一道空間,像是一雙大手,硬生生的將空間給拉開,這種的實力,是修煉多少年才會有的?雷諾的心中此起彼伏著,他不知道,迎接他宿命的到底是什麼。
未來?過去?為什麼月關會說出那樣的話:天地為局眾生為棋,得天書者,應得天下。茉莉為什麼會突然的消失,納言康,到底是誰?他的離開,似乎和天書有關,當初為什麼只有絕仙谷和唐門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