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太后好邪惡 都給哀家立正 84
    一直到深夜,糖糖發現外面沒了動靜,她悄聲的將自己頭髮上的金簪取下緊握在手中,現在,這是她唯一的武器,她必須要去將莫言救出來。

    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上了,她只能從窗戶上面爬出去。

    好在那些山賊以為人已經沒抓住了,沒那麼容易逃跑,也因為不敢太靠近糖糖,怕像張五那樣會死於非命,所以都沒有在附近守著,只是在出口處加大的防守力度。

    糖糖在心裡冷笑,輕輕的將窗戶打開,把裙擺往腰上一系,緊接著一個轉身便翻出了窗外。

    此時已經到了後半夜,在這房子通往另一個院子的出口處雖然有四個人把守著,但是都在打瞌睡。

    糖糖悄步移至他們面前,踮起腳尖,摀住站在離他最近的那個人的嘴,緊接著尖利的金簪往他脖子上輕輕一劃,就那麼優雅的一條血痕,男人直直的往地上倒下去。而另外的三人依舊在打著瞌睡,渾然不知,自己即將命赴黃泉。

    依葫蘆畫瓢,糖糖緊接著就將其餘三人用同樣的方式殺斃,鮮血流在了她的手上,稠粘而帶著腥味,讓糖糖嫌惡的皺起了眉頭,將手在那死屍的衣服上擦乾淨。接著,她又從四人衣服內摸出幾把匕首,因為這裡的山賊習慣帶刀,能找到這樣的小匕首對糖糖來說還是非常有用的。沒有飛鏢的情況下,只能用匕首來當飛鏢使。

    潛出這個院子,糖糖靈巧的身體溜進了一個燈火通亮的院子,她一個房間門口站了好幾個男人,他們一個個臉上說不出的激動。此時已經快要天明,可是他們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困乏。

    糖糖躲在一邊觀察著那房間的動向,她不知道莫言被抓去了哪裡,看來,得抓個人來問問。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四五個男人一邊繫著褲腰帶,臉上全是淫穢的表情,他們一邊往外走,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到底是外面的女人,那皮膚嫩得,我都忍不住狠狠咬了幾口呢。」

    「可不是,今兒真是舒服死了,只可惜另外一個女人不能碰,要不然,我今兒還真不想睡覺了。」另一個男人接口說道。

    「可惜啊,那女人太容易昏過去了,我才弄了沒兩下,就沒了反應,有點掃興。不過,那也比咱寨子裡的那些娘們強。」

    「行啦,行啦,今天咱們是痛快了,看那女人的樣子怕是快要不行咯。」

    幾個人說笑著,看到面前等候的最後一撥男人,他們才出來,那些男人就猴急的往裡面擠進去。足足等了一晚上,他們也真是有耐心啊。

    糖糖躲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眉頭越擰越緊,一時間,胸口像是憋了一大團火焰,隨時都能燃燒起來。

    她不知道那些男人在屋子裡對莫言做著什麼,但是,她很清楚的記得,有個男人說,莫言快要不行了。

    握著金簪的手有些發抖,她關節泛白,表情森冷駭人。

    就在那幾個出來的男人走出了院門後,屋子內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糖糖的心猛的一縮,她來不及多想,跳了出來,跑到房門口,一腳將門踹開。

    映入她眼簾的,是多麼慘不忍睹的畫面。

    莫言渾身是血赤 裸的躺在床榻上,她臉色蒼白,雙目無神,兩腿之間到處都是那種白色的稠粘的東西,還夾著血絲,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另外幾個男人有的在抱著她的腿,有的在一旁瞪大眼睛看著。

    糖糖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要發瘋了,莫言,這個在宮中孤傲清冷的女子,如今落到這些山賊手中,竟成了這幅模樣,如果不是為了救她,如果不是為了守護她,如果不是她一時任性要走這條路,她又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

    嗜殺的狠戾染上她漂亮的眸子,不過瞬間的功夫,那些人才反應過來屋子裡進來了人,卻被糖糖飛過去的匕首精準的刺入了心臟,守在旁邊觀看的兩個男人應聲而倒。

    其餘沉醉在溫柔鄉的三個男人突然也反應過來,只是,等他們轉過頭的時候,糖糖已經飛速跑到他們面前,手中的金簪散發著華麗而詭異的嗜血光芒,轉眼間,就將人的生命吞噬。

    只剩下壓在莫言身上的那個男人,他猛的一抬腳就朝糖糖踹過來,糖糖微微閃過,一躍而其跳到他的肩上,狠狠將他的頭髮一把抓起,然後用金簪朝他的臉上猛刺,也不管是刺到了他的什麼地方。

    男人發出慘叫,猛力的想要將糖糖從自己背上甩下去,然,糖糖左手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抓著金簪開始朝他的腦袋頂上刺,只聽到頭骨裂碎的聲音,她刺入的速度太快,力道太狠,白色的腦漿合著血都噴到了她的臉上。

    「欺負莫言,我讓你們全部都去死。」糖糖的聲音那麼冷戾,比她手上的金簪更加讓人膽寒,那男人顯然已經死去,他重重的倒在床踏一側,沒有了半點掙扎。

    「太……太后……」就在糖糖殺紅了眼,還在拚命刺那男人腦袋的時候,莫言虛弱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莫言,你怎麼樣?那些欺負你的混蛋我替你殺了,你要不要緊?」糖糖聽到莫言的聲音,立刻停下手裡的動作,將金簪在那男人的衣服上擦乾淨,然後快速來到莫言面前,她解下自己的外袍為莫言蓋上,美麗的大眼睛裡閃著晶瑩的淚光。

    這是她來到古代之後第一次掉眼淚,就算是在現代,鍾德龍也不准她流淚,他告訴她,流淚是最軟弱的表現。

    可是,此刻,她看到這樣的莫言,除了流淚,又能怎樣幫助她呢?

    「奴婢……奴婢怕是不能再伺候太后了……」莫言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她的唇色已經烏白,臉上也是慘白一片,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如今也變得沒有一絲光彩,絕望得讓人心寒。

    「莫言,你不要說話了,我會救你出去的,放心,我不會放過這裡的任何生物,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糖糖的聲音特別堅定,是的,她 絕對不會放過這裡的任何生物,因為這裡的人跟畜生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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