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吟碧,想必如何讓男人無法割捨你,你是知道的吧?男人啊,就喜歡熱情似火的,拿不拿得住少爺,就看你今天的本事了。」
吟碧立刻羞得抬不起頭來。
柳煙心裡冷笑,裝什麼純情,早想爬上枝頭變鳳凰了吧?
吟碧低頭想了想,再抬頭看著三姨娘,「三姨娘,可願幫吟碧?」
「三姨娘當然願意了。」
「那吟碧就謝謝三姨娘了。」
「都是一樣的女人,三姨娘是愛惜你啊,看你生得嬌俏可人的!」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起身,向熱鬧非凡的前廳走去,邊走,兩人邊耳語。
前廳,眾人正熱鬧的給新郎敬酒,徽家南為保持清醒,盡力拒絕。
三姨娘偷偷地往自己酒杯裡彈進一些白色粉末,邊拖著華麗嬌媚的身軀躋到徽家南面前,端起手裡的一杯酒,舉到徽家南面前。
千嬌百媚的笑著,嬌滴滴的說:「徽少爺,其他人的酒你可以不喝,但你三姨娘長輩的祝福酒不能不喝吧,柳煙祝徽少爺和新娘子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徽家南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拒絕,只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三姨娘柳煙回頭,笑著對著站在遠處的吟碧眨了眨眼睛,仍舊一搖一擺的自去尋老爺撒嬌去了。
入夜,嬉鬧的人們都漸漸散去。
家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由小三扶著回來,剛進院門就看見碧兒在門口候著。
見他們來,吟碧急忙上前接過少爺的身子,就說:「三兒,你下去休息吧,少爺交給我了,我先給少爺喝杯醒酒湯,然後我會送少爺回新房。」
小三得令非常高興,樂得屁顛屁顛找人繼續耍樂子去了。
吟碧看著爛醉如泥的少爺,心裡暗喜,「唐黛兒就算是只真狐狸,也爭不過我!不是說今天是你們的新婚之夜嗎?看我怎麼騎到你頭上去!」
吟碧把少爺扶進了自己的房間,家南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吟碧。
便問「黛兒呢?她怎麼不過來服侍我?」
說罷敲了敲頭,頭為什麼痛的那麼厲害,總是想昏昏欲睡的感覺,家南奇怪自己的酒量沒那麼差啊,但怎麼都清醒不了。
「少爺,您先喝杯醒酒湯,喝完我扶您回新房啊。」
吟碧喂徽家南喝下杯裡的液體,,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扶著少爺睡在自己的床上。
徽家南身體漸漸越來越燥熱,加上酒醉,頭劇烈的痛,心裡也越來越煩躁,不停地扯著自己的衣服。
吟碧見狀立刻動手除去少爺的衣服,自己迅速也褪去外衣……
只穿著一件粉紅色半透明的沙質小衣套褲,裡面一件低胸紅色的肚兜。
家南迷迷糊糊看見眼前隱約窈窕的女子身影……
家南下體迅速繃緊,喉嚨冒火越來越乾燥,只想懷抱個柔軟的物體使勁蹂躪。
吟碧帶著迷香的身體貼了過來,透過她單薄的衣服,能感受到肌膚的柔暖,一把摟過吟碧,發燙的薄唇狂熱地覆蓋上那胸前的溫柔,口裡喃喃的喚道:「黛兒,黛兒。」
暗燭羞澀得火苗微弱,隱約照著床上兩個熱火旖旎的人影,醉人的呢喃在屋內飄蕩。
事後,家南疲憊不堪,迷迷濛濛蒙頭便睡倒在床上,沉睡過去,再無動靜。
激情過後,碧兒滿臉潮紅,看著深睡的家南,心裡暗笑。
起身穿上單薄的內衣,披上單薄的外套,出門,向黛兒房中走去……
琉璃燈下五彩的光芒照著新房中艷麗的新床,鴛鴦戲水牡丹盛開大紅緞被更顯得喜慶歡快。
黛兒嬌俏的身軀一身紅妝,歪歪的趴在桌上睡著了,台上的紅燭流著紅色的淚,燭光靜靜的搖旖。
吟碧環顧著華麗的新房,冷笑著,看了一眼睡著的黛兒,鳳眼半瞇,蔑視的瞟了瞟。
碧兒媚笑著搖醒趴在桌上的黛兒。
黛兒朦朧中驚醒,看到碧兒披散頭髮,透明的小衣扣子在領口處散開。
「少姨娘,少爺說今晚不過來了,他在我那裡歇息了,讓我過來和你說一聲。」
碧兒故意用手籠了籠散開的衣領,挑眉看著黛兒說:「少姨娘,想必您的新婚之夜只能您一個人過了,哈哈……」
吟碧非常暢快的笑著,今天被唐黛兒的奚落全數送還給她,看著眼前少女愕然的表情,高傲的抬起頭,看都懶得看一眼,轉身扭著腰肢就走。
黛兒稀里糊塗的聽著碧兒的話,腦袋嗡的一聲,已經沒有任何思想,根本沒有明白也不相信眼前看到的。
本來想衝出去看看碧兒是否說的是事實,但心裡強壓著酸痛,雙眸滿是憤怒。
碧兒剛出門,黛兒就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吟碧聽見背後的哭聲,「哼」了一聲,「等著瞧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吟碧走遠了,哭聲噶然停止,唐黛兒冷冷的看著敞開的門,收拾自己剛才的表演,微微歎了口氣,酸楚的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將面臨著更多的挑戰。
早上家南一起床就發現不對,自己怎麼會在碧兒的房間?
碧兒近乎裸體的趴在家南身上,看見家南醒了,馬上撒嬌蹭著家南的胸肌,傷心地哭了起來。
家南「噌」彈起跳下床,厭惡的使勁推開碧兒,厲聲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
「少爺,昨晚您一定……要奴婢,奴婢使勁勸您回新房,畢竟是少姨娘的新婚之夜,把她冷落了不好,可您那麼大力氣,我怎麼能擰得過您啊,您看,我身上還有凝抓的痕呢。」
家南看著淚眼朦朧的吟碧,心裡也略有過意不去。
但是,雖然自己醉得厲害,但也不至於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吧,滿佈陰霾的雙瞳凌厲的一眼掃過去。
冷冷的說,「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但是,你必須給我聽清楚了,昨晚怎麼回事,我不追究,你要是在少姨娘面前說三道四,本少爺絕不饒你。」
吟碧被家南的樣子嚇壞了,努力地強迫自己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勉強的笑笑,馬上起身伺候家南更衣,再不敢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