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瀟灑的樣子,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氣結,「可惡的小女人,想讓本大少爺丟醜,本大少爺還從來沒有為那個女人跨竹籃,唐黛兒你是第一個,也絕對是最後一個,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憤憤的盯著嬌麗身姿,如鳥兒一樣雀躍的背影,瞬間一怔恍惚。
瞇著俊眸,心裡想:真的好像,那種雀躍,那種清純,那種美麗真的好像他曾經深愛的沁梅。
黛兒不一會兒手上就有一大束黃色的、白色的小花,突然覺得身後出奇的安靜,轉過身,嬌艷調皮的瞪著黑眸,秀美一蹙,見徽家南花癡般看著自己。
「你在看什麼?」
家南有陣心虛,「沒什麼。」
她們是不一樣的,沁梅從小在徽家長大,雖然同樣美麗清純,但更像溫室的嬌花。
黛兒健康自由的心境讓她的美更飛揚,沒有庸俗的束搏,沒有貧窮貴賤的界限,對徽家南自然如旁人,從不小心翼翼,唯唯諾諾。
她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
黛兒的份量更比沁梅在家南心中加重了。
黛兒笑嘻嘻的走過來,一把美麗的小花束半遮面,只露出一雙頑皮晶亮的黑眸,滴溜溜的看著家南,在俊逸的黑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嗨,花癡少爺,又想什麼呢?」
說罷一把塞過花束,正正經經又非常大方的說:「噥,送給你,為了感謝我們英俊瀟灑的徽大少爺對小女的救命之恩。」
家南一手提著竹籃,一手握著黛兒塞進來的花束,一副小媳婦回娘家的架勢,哭笑不得,在徽家大少爺的人生輝煌歷史中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如此聽一個小姑娘擺佈著,讓其他人知道豈不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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