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苗顏羽說完,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他的面頰上。
路兒怒氣沖沖地怒斥著公貓:「你再變得像人,也是只發情的公貓而已,馬上滾出去,不然我叫人將你抓起來。」
「抓我?」
苗顏羽有些黯然傷心了,原本打算好好懇求路兒答應了他,順從了他,卻怎麼說也打動不了她的心,難道這就是貓和人的區別嗎?若是其他的小母貓,早就圍著他喵喵的狂叫了。
「是,馬上從窗戶跳出去,不然我真的叫人抓你……」
路兒指著窗口,命令著。
苗顏羽回頭看了一眼窗戶,默然地回過了頭,深情地凝望著路兒:「為何你要這樣的無情……我為了你,放棄了富貴的生活,放棄成群的艷貓,你卻……那次為了救你,我險些被奸人所害……」
苗顏羽越說越覺得神傷,不覺歎息了起來,讓路兒一時覺得愧疚了,說的也是,作為一隻公貓追求母貓有何不可,自己這樣無情對待他,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不想傷害你……」
「那就讓我留下來。」苗顏羽突然一個近身,不等路兒反應過來,就被抱了個滿懷,那懷抱和南燁的不同,南燁的堅實寬闊,有力霸道,而苗顏羽的,略顯單薄,卻滿懷的溫香。
那香氣是這個男人特有的嗎?路兒不覺皺起了眉頭,她想掙扎,卻發現這個單薄的男人,似乎在她的身上施了法術,渾身被禁錮的無法動彈。
「喂,苗顏羽,你想做什麼?」
「用人的話來說,就是上床,用貓的話來說,就是交pei,你喜歡哪一種?」
交pei?趙路兒差點噴出來,不會吧,就這樣,在這裡,一個人和一隻貓,苗顏羽雖然此時長得像人,可是難以改變的事實是,他是一隻大公貓。
「不行,不行,你別亂來啊,南燁……南燁回來的……」趙路兒緊張地要抓狂了,她竟然期待南燁趕緊來,她不想和一隻貓交pei啊。
鬆軟的大床,一下子沉了下去,趙路兒的身體仰面倒入了床榻中,瞬間被壓住了四肢,接下來會是什麼,路兒難以想像,沒有失身給南燁,竟然給了一隻貓。
南燁這個混蛋,為何還在糾結國事,為何還不出現在鳳悅宮?儘管是假的貴妃娘娘,可是這個女人是貨真價實的,怎麼可以被一隻貓強暴了呢?
「你不要胡亂,我是人,我不想和貓發生關係……」路兒要瘋了。
「真是不習慣,我覺得還是貓合適些,有激情一些,假如你現在變回母貓,我想我會更熱情,路兒……你真是可愛……」
苗顏羽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用鼻子嗅著路兒的面頰,接著那鼻息漸漸的下滑,移到了路兒的小腹處,忘情地嗅著。
路兒突然感到裙子被撩開了,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皇上駕到!」
門外響起了洪亮的聲音,南燁來了,南燁來了,路兒大口地喘著粗氣,她覺得身體的束縛接觸了,她聽見貓叫的聲音。
接著,南燁大步地走進了內室,看見了仰面倒在床榻上的路兒,她面頰潮紅,渾身發抖,裙子撩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襯裙。
南燁有些吃驚,趙路兒要做什麼?這個樣子迎接他,難道不怕他保持不住嗎?
「路兒……」南燁仍機一聲的龍袍,定是趕得匆忙,沒來得及換掉。
趙路兒良久都覺得渾身酸軟,仍舊處於混沌之中,剛才就差不一點,假若南燁不出現,苗顏羽,那只公貓就得逞了。
「南燁……」
路兒奮力地坐了起來,一把抱著了南燁的脖子,心中仍舊心有餘悸,身體緊緊地依偎了過去,撲入了南燁的懷中。
南燁一時茫然了,怎麼突然投懷送抱了,白天的時候,不是口口聲聲,不讓南燁碰她嗎?此時這樣,難道是想考驗他的定力嗎?趙路兒真的錯了,在她的面前,南燁的定力幾乎是零。
「朕一直在處理國事,脫不開身,況且你也不希望朕來不是嗎?」
「不是啊,皇上,路兒……白天說的雖然還算數,但是有一點……路兒必須說明。」
趙路人仍舊不肯放開南燁,眼睛膽怯地看著窗口,她看到了一雙油綠地眼睛,公貓還在那裡,看著她。
「說明什麼?」南燁輕輕地撫摸著路兒的面頰,覺得今夜的路兒為何如此慌張,渾身一直在發抖著。
「以後每天夜裡都要陪著我,不能離開我。」
南燁一時有些受寵若驚,高大魁梧的身軀將路兒完全包在了懷中,雙臂環著路兒的腰身,甚是欣賞這種小女人的星星姿態。
「怎麼?後悔拒絕朕了,哈哈!」
「不是,你別多想,總之你要陪著我,一直陪。」
路兒懇求著,若是有南燁在身邊還安全一些,假若南燁不在,突然公貓鑽進來,她不是被一隻貓強暴,失了身,不行,必須有人隨身保護才是。
南燁功夫了得,涼苗顏羽不敢進來。
「你讓朕陪著你,朕睡在哪裡?」南燁嘲弄地一笑,他的銳目瞄向了路兒的床榻,假若睡在床上,南燁豈能放著路兒在身邊不碰呢?假若睡在他處,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了。
趙路兒回頭看一眼床榻,嬌羞地說:「好像能睡下兩個人,不過……你別胡思亂想,必須遵守我們的約定,不然我就不給你當貴妃娘娘。」
「好,好,朕應了你,不過今夜要陪著朕喝點酒,朕有好多話要和你說。」
趙路兒怎會不同意呢,她吩咐宮女們備酒備菜,面對著窗外的夜色和清風,突然感到好不愜意。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
南燁暢飲一杯,伸手將路兒摟入了臂膀之中,舉頭凝望明月,感歎萬分:「今日賞月,佳人相伴,難得,難得,朕要暢飲,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路看著南燁書中的酒杯,為何一定喝醉呢?
「是啊,若是不醉得不省人事,朕怎麼能在愛妃的床榻上安實的睡去。」
南燁用手指撫弄著路兒的面頰,難道她真的不懂嗎?如此咫尺的距離,他該如此收心養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