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用力地向曹公公的身上擠著,她說不出什麼滋味兒,心裡竟然有些痛恨這個男人了,雖說他是個太監,不能有何作為,但是這樣的玩弄女人,卻是讓人不恥。
曹公公捏了一下梅娘的臉頰,抬起了頭,剛好看見了門外猶豫不決的美好,大聲的喊著:
「還不進來!」
「公公!」
美好端著酒,侷促地走了進來,將酒放下之後,轉身就逃,卻被曹公公一把拽住了。
「急什麼?」
「我忘記關儲酒間的門了,公公,我去關下!」美好找著借口。
「就讓它開著,來……你叫美好吧,陪著公公坐會兒。」
肥公公使勁地一推,美好一個趔趄倒在了床上,肥公公順勢地壓了上去…………
趙路兒急切地喝了幾口酒,稍等了片刻,果然恢復了人形,她看了看自己烏黑的髒手,聳了一下肩膀,抓起了一套衣服,穿在了身上,繫好了腰帶,才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抓貓吧,來吧,現在貓兒變成人了,看他們到哪裡去找貓,連貓的影子也沒有了。
正要走向水池,洗洗身上的泥濘時,突然聽見曹公公的房間裡傳出了女人喊救命的聲音,那不是美好的聲音嗎?
這個死太監,老毛病又犯了,不收拾不行了。
路兒一下子火衝了上來,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洗衣棒,毫不猶豫地向曹公公的房間走去。
想褻瀆洗衣女美好?變態垃圾,無能的男人,能做出什麼大事來,這次一定要打得他滿地找牙,不然她就不是趙路兒了。
一腳踹開了房門,果然,肥太監壓住了美好,上下起手,美好哪裡是胖太監的對手,已經無力掙扎了,那麼大的肥男壓下去,任誰也沒有辦法掙脫啊。
「死肥豬,去死吧!」
趙路兒舉起了棒子,牟足了力氣打了下去,在梅娘的驚呼聲中,肥豬悶哼了一聲,翻身倒了下去,滿頭的鮮血,看來這一下打得不輕。
「小月?」
梅娘張大了嘴巴,雖然趙路兒臉上髒兮兮的,但是容貌還能辨認得出來,突然失蹤的洗衣女,神奇出現,還打暈了曹公公,簡直不可思議。
「賤婆娘!幫著肥豬欺負女人,我連你一起打死!」
趙路兒打暈了曹公公,目光瞪向了梅好,揮著棒子打了過去。
梅娘嚇得大叫一聲,東躲西閃地跑動著,雖然她摀住了腦袋,手臂上還是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梅娘怕將她打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頭如搗蒜。
「姑奶奶,我也是為了活命啊,誰願意服侍曹公公啊,我受得罪也不少啊,還不是為了有點好日子過啊……」
梅娘說不下去了,低聲地哭泣了起來,身體一直發抖,好不可憐。
「曹公公這幾天的所為,梅娘看了也難受,可是我能說啥啊,我只是個女官啊。」
說的也是……
趙路兒放下了洗衣棒,鄙夷地看著梅娘,這次,趙路兒一定要好好地整頓一下浣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