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整個憐花山莊星火點點,最亮的就是花花的房間。
深呼一口氣,傾城端著酒盤敲門:「花花,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
推門進去看見花花在床上閉目打坐,床幔下逆著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那張絕色的俊臉即使在暗光下依然光彩四射。
眉長入鬢,鳳目微閉,好看的薄唇散發著她熟悉的氣息,傾城想把一切刻在心底。
「有事麼?」她剛想開口就被他打斷。
「我……」那鬆軟的聲音像提拉米蘇一樣甜蝕著她的心,「我想找你喝酒。」
看見傾城將盤子放在桌子上,憐花才發現她居然帶著兩壺酒進來的,暗調一口真氣,起身下床。「為何要喝酒?」
現在靠近他,傾城居然莫名的緊張,「哦……我睡不著嘛,就想喝酒,所以來找你了。」原本想謝謝的話,到嘴邊又回去。
「好。」憐花撩起青袍,坐下。
傾城慇勤的為他倒了一杯,然後又拿起另一個酒壺,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那是你的,這是我的。」
「我先乾為敬了。」傾城豪爽的仰頭干了,她這杯是專門去釀酒老伯那裡討的青梅酒,清爽甘甜不會有酒的苦味。
憐花也端起酒杯,遲疑了一下,心中想起以前先生的囑托,只要身上的寒毒一日不除,就不能喝烈酒,聞一下似乎不烈。
「喝呀,喝呀,你看我都喝了。」傾城舉著杯子生怕他不喝,水眸中的神情似乎在說,不喝就不是男人。
憐花笑了,然後仰頭喝下去。
傾城又倒一杯,憐花無奈又喝了。
花花使勁喝吧,喝得越多,你睡的越久。
剛開始來到這個時空,她知道這只是一個時空之旅,她把自己放在局外人的位置上,遊戲人生。可是無良的作者偏偏讓她遇見花花,於是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變了。
現下,錢家的事,就是她分內的事,但是她決不允許花花為此付上性命……
「你做什麼讓我喝那麼多酒呢……你是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你的狼子野心,不、不……是狼子色心,天地可鑒……」
有點不對勁啊,五杯迷藥酒下肚,花花居然沒暈,他好像語無倫次了。
打開專門為他準備的酒壺,聞聞味道,也沒有奇怪的味道,她當時將那個沒標籤的迷藥下的量很足啊,難道是他的內力深厚,這點迷藥不管用。
回頭看已經雙頰緋紅,語無倫次的花花,這一眼不得了了。
花花居然自己撕扯著衣服,胸前美好風光已經若隱若現,嘴裡還都囔著什麼狼子色心……我的乖乖哦,五杯迷藥酒居然讓一向端莊的花花現出原形。
「花花……花花你沒事吧?」迷藥酒怎麼會讓他臉頰如此緋紅呢。
「唔……」憐花有些痛苦的哼了一聲,撐起身子,踉蹌的走到床邊,靠著床架,順勢拉過傾城。微瞇著眸子,凝視了她片刻,然後慢慢地……
(滿地打滾要收藏 親們表霸王我啊 我需要動力 大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