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休息的可好?」頭頂上響起那軟慢慢的聲音。
靠之,給你一個人面壁看一晚春宮圖試試,看看能不能睡的很好。傾城不回答,用筷子支著下面,勉強不讓腦袋垂下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像畫的煙熏妝。
「公子,快點坐下來。」那個公鴨嗓徑直略過他家小姐,又是拉椅子,又是端漱口水,完全按他自己的公子上心的伺候。
傾城翻了一個白眼,什麼時候他成了別家的奴才。
錢串已經瞻前馬後的做完玄霜降雪應該做的事情,還不忘諂媚的也招呼她們倆坐下,「玄霜、降雪姐姐吃早餐了。」
已經完全視他家小姐為空氣,不就昨晚你家小姐不小心被懲罰了嗎?這就看清誰的地位強了。
「小姐,你昨晚在房間了幹什麼?」終於有人想起她了。
「我在看畫。」到底是貼身丫鬟,自然是比別人更關心她。
「看畫……看畫也能叫的那麼銷魂。」珍珠歪著腦袋,啃了一口手中的甜酥餅,原來那聲音是看畫看出來的。
「再問,讓你也去看。」那麼悲痛的一晚,誰問誰跟她過不去。
珍珠用半個酥餅堵住嘴巴,小姐一晚的哀叫聲,還迴響在耳邊,她不要看畫。
「我要逛街。」
「今天回憐花山莊。」
憐花公子跟傾城同時說出心中的想法,只是兩個目的地。
「逛街。」
「憐花山莊。」
傾城頂著她的黑眼圈向他抗議,心情不好就要逛街掃貨,他竟然這麼無情,把她心情搞砸,還不善後。
剛想反駁,外面走進一個屬下打扮樣子的人,她一直以為他的身邊只有玄霜和降雪兩個侍婢。
「啟稟公子。」然後停頓一下,看著傾城,面有為難之色。
憐花公子擺擺手,「說,都是自家人。」
「是」他的下屬禮貌抱拳,「有情大哥已經被護送回憐花山莊。」
「老頭子在山莊嗎?」
「先生在莊內,有情大哥已經交給他照顧。」
傾城差點被湯嗆到,她就說他一定是斷袖,有情大哥,聽聽這名字就像姦夫。
憐花俊俏的眉頭舒展開來,擺擺手示意屬下退下,「去逛街。」
玄霜降雪齊看向她們主人,匪夷所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