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夏季,王府的花園裡是爭奇鬥艷的花海。花香濃郁襲人,彩蝶在花叢間翩然起舞。
樹蔭濃密,一抹玄色的身影坐在精心製作的湖邊矮椅之上,手裡拿著魚竿,神態愜意。
遠遠的,一抹墨綠色衣服包裹住一個肥碩的身驅顧不得擦額上密密滲出的汗珠,一路小跑著跟在大步往前走的冷言後面進了花院才敢稍微停歇。
「草民劉光拜見王爺。」撲通一聲跪下,聲音卻是極低,生怕驚擾了水裡的魚壞了王爺的興致。
劉光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池塘邊上傲然坐立的背影心裡卻依然忐忑不安。他一向自認為老實,除了偶爾背著老婆到煙花場所偷點腥之外,確實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更不會和權勢有半點的關係。
可是今天,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硬是把他從好容易約出來一同遊湖的青樓媚女的溫柔鄉里拖了出來。
「起來吧。」慵懶的聲音響起,宇文墨卻不回頭,眼睛依然注視著水面,但見魚標一動,低笑:「魚兒啊,本王有這麼好的魚引,你怎能不上鉤?」說笑之間,一尾錦鯉已經到了魚簍裡。修長的手指滑過魚身引得魚兒顫粟著想躍出魚簍。
「六、六王爺,不知您找草民有何事?」劉光戰戰戰兢兢的起身,偷偷的抹了抹汗。心裡更加害怕:莫非自己約的那個女人和六王爺有染?完了,他居然睡了王爺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嗎?
王爺剛才說的魚就是他吧?嗚嗚——王爺是想把他當魚兒一樣玩吧,一點一點慢慢折磨……
這樣一想,打了個冷戰,額上的冷汗流的更加猛烈,偷偷的瞧了一眼站在王爺旁邊冷眼瞧著他的冷言,身子不由的又縮了縮。
「你是雲昕扇坊房子的房東?」宇文墨緩緩的站起身來,優雅的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一身玄衣把他的白皙的臉襯托的妖媚無害,嘴角斜勾起的一抹饒有興趣的笑意含著風流少年獨特的不羈。
「是、是草民的。」心裡的不安愈來愈深,王爺為了懲罰自己要收回去嗎?不,那房子是他的命啊,他越想越害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王爺,那房子是祖上傳下來的,草名就靠著房租生活著,您可不能……」
「一萬兩。」宇文墨伸出修長的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薄唇勾笑:「一萬兩銀子買下它,難道你覺得不值?」
「一、一、一萬兩……」我的娘啊,王爺這是演哪出啊,這些銀子買兩三處都可以。劉光哆嗦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既是王爺想要,草民當然願意給。」
宇文墨鳳眼裡的笑意更深,修長的手指捏著魚簍裡的錦鯉,漫不經心的看著它做著掙扎,眼裡裡含滿了戲謔的笑意,輕輕一甩復又給扔到了湖裡。雲詩涵,本王就不信你不來找我。
斜睨著仍跪在地上的劉光他淡淡的聲音裡含著不可抗拒的威嚴。「起來吧,即刻去告訴雲昕扇坊的老闆,那房子現在是本王爺的了,讓她三天內另找處所,本王急著用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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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個事啊,當時就沒怎麼注意過,今天聽別人提起,原來這個也得宣傳,汗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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