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她,以指破去了自己的處女膜。
只因新婚之夜,他說,他已有心愛之人,只一心愛她,不願再沾任何女人。
她,做為長公主,以聯姻嫁給離國太子,成為太子妃。必須圓房,才能讓兩國不起紛爭。
而高傲的她,絕不會去求這個男人的,而他不願意,那麼她自己來
一句淡淡的「我不強求。」
一轉身,走向屏風後。
再出來時,指間鮮紅血點點滴出,手臂的守宮砂已經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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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好不要試著挑釁不該挑釁的人!」鳳凌眸間一閃而過一後冷幽,深吸了一口氣,他有些佩服這個女人,這是第一個,敢直言與他對立的女子。
但是,佩服歸佩服。
他,還是不可能會喜歡上她的。
「我只是說了我應該說的話。」離輕嫵卻是依舊平靜冷清,不見半分慌然。她是有些怒的。
「我不喜歡你。」鳳凌一轉身,冷然地說道。
「我知道。」她一臉淡笑,他的意思,她明白,他是在告訴她,他不喜歡她,所以,沒必要行這些禮節。
他以為,她是在稀罕這些禮節嗎?
不要也罷。
莫說是兩人均不相愛,這些禮節不過也是形同於廢,就算是真的相愛,那也不會在乎這些禮節的。
她只是看不慣他這般的無禮。
「知道便好。」他冷聲應道。高挺的身子,手負於背,直直地站在那兒,燭火,照得他的身影十分欣長。
這個男人,說是她的夫。
卻原來,如此夫不似夫。
不過也好。
即然彼此不相愛,反倒自得輕鬆。
離輕嫵一笑,不知為何,這一刻,有點解脫。她本就沒想過,自己要與一個不相愛的男子結婚,這樣,也算是好的。
各活各的。
鳳凌看著她竟然不怒不怨,竟是有種解脫般的笑,一陣莫名其妙。
她不生氣嗎?
他原本以為,是要面對一場潑婦罵街的,卻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比自己還冷淡。
不由地,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她的肌膚很白皙,透著一股淡淡的粉紅,柳眉悠長如詩如畫,麗眸顧盼猶憐,帶著一股清冷艷麗,檀口嬌小,如櫻桃一般令人神醉。
她的美,是一種混合了天真與艷麗,獨帶清冷的美。
尤其是眉宇間,那一種清冷淡然,十分獨特,完全不似他平時所見的女子。
不過,他依舊不會動心,該說的話,他必須說,他已經答應了若霜,不會沾任何女子的,那麼他就會信守諾言,冷冷的話,脫口而出:「本王已經有了心愛的女子,本王愛她,不會再沾別的女子。」
離輕嫵原本以為,縱然他再怎樣,可是畢竟是兩國聯姻,不只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不至於做得如此。
卻沒想到,他竟說出這樣一番話。
一時,有些錯愕。
不過,錯愕後,是淡然一笑。
也罷,也罷……
「我不勉強!」她冷笑著說道,而後輕輕地站了起來,手一伸,拾起了床上那雪白的錦緞,那,是為了證明女主清白,也為了證明圓房而用的。
拿起後,她,眸間莫測地望了鳳凌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向著屏風後而去,眼睛,望著那繡著並蹄花開的屏風,忽然覺得刺眼。
並蹄花開人難成雙啊。
而鳳凌,只是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拿著那雪白的錦緞,向著屏風後而去。似乎有些明白什麼。
再出來時,離輕嫵指間鮮紅血點點滴出,手臂的守宮砂已經失去。
右手提的,是那一塊雪白聖潔的錦緞,只是那上面,不再雪白,一朵紅艷的血蓮花,在上面輕輕綻放著。
絕美艷麗。
她,以指破去了自己的處女膜。
是的,她們必須圓房,才能讓兩國不起紛爭。
她,做為長公主,以聯姻嫁給離國太子,成為太子妃。
而高傲的她,絕不會去求這個男人的,而他不願意,那麼她自己來,自己破了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那麼果決……
雖然痛,卻全被她咬進了口中。
鳳凌,有些震撼地望著面前的女子。幽深的眸中,一抹深沉,讓人有種猜不透之感。
她的唇瓣,咬得雪白。
嬌弱的身軀,看以不經風了,卻沒有想到,做得,卻如此果決,竟是比男子還要果然。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呢?
離輕嫵看著他驚訝的表情,只是一笑,如花開燦爛:「太子殿下,這下,你可滿意了,這樣,即不會破壞兩國關係,又得以成全你們。」
鳳凌聽了她的話,不知為何,只覺得十分諷刺。
薄唇微微抿著,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是怎麼想,也想不到,她是如此決然的一個女子的。
之前原本想好的種種可能的應對,在這一刻,都全派不上用場了。
不過,即然她如此知趣,那也免去了再增加相厭的機會了。
薄唇微勾,應道:「很好。」
而後轉身而去,不帶任何的猶豫。
離輕嫵,在他轉身出去的時候,只覺得一身的累,緩緩地,坐在了床頭。
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
多麼地可笑啊!
右手中指,那血,鮮艷如花,映著他雪白的青蔥玉指,顯得那麼耀眼,讓人有種堵的感覺。
手一揮,那沾著處女血的雪白錦緞,揚揚撒撒地落於地上。
她用力一扯。
金鳳銜珠九環珍珠鳳冠『光當』一聲擲落於地上。
滿頭青絲,如綢一般,散於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