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趁南宮滄玨進宮後,自己也悄悄溜出門。趕著路來到九華樓。
此時,蕭溢已經坐在大廳裡,看見楚楚進來。纖細白手攤開手中的木扇,邊扇著風,邊看著楚楚,嘴上掛著一抹溫和的微笑。
「多多,今天很早啊。」蕭溢淺淺一笑,兩道濃眉彎彎。
楚楚擺擺手,天知道她昨晚在被南宮滄玨摧殘一番後,想到明天能拿到的錢,她是激動的失眠了一夜。
「不早,不早。」
「那我們走吧?」
「走?去哪裡?」楚楚馬上反問道,不是說今天來這裡就有錢可以拿了嗎。
「你不是要來收銀子嗎?那恐怕你要和我一起回趟家。」蕭溢雙眼注視著她,攤著雙手無奈的說著。
「你沒帶嗎?」
「嗯。我這人比較健忘,早上出來的時候又忘了。」蕭溢抬起手上握的木扇,將木扇放在下巴上敲了敲。
倆人尷尬的擠在同一輛馬車上,剛開始楚楚無聊的掀起車窗上的簾布,正坐著眺望著窗外。天是藍,樹是綠的。
過了一會兒隨著馬車的顛簸,楚楚睜著惺忪的雙眼向外望去。咦?天怎麼是綠的了,樹怎麼是藍的了。
再到後面,完全處在嗜睡狀態的楚楚身子一斜,不管不顧往蕭溢身上靠去。蕭溢身子一僵,保持著個溫和的微笑一路。
馬車終於停下了,車伕略顯僵硬的聲音響起。
「少爺,到了。」
蕭溢輕輕的拍了拍依在自己身上的楚楚,示意她到目的地了。
楚楚睜眼一看,頓時覺得天空中的雷聲依舊,轟轟轟。
「……這是……你家……」
她看著穿著華麗的蕭溢,再看看面前的茅草屋,怎麼也不能把兩者聯繫到一起。
只見面前的茅草屋有一座木砌的大門,滿避的青苔,被捅破的窗紙。最重要的是門口居然還有一隻廋骨嶙峋的旺財……
她再一次的被劈愣在場中。
「……沒想到你家這麼窮?看你穿得這麼華麗,原來你一直都在偽裝自己啊。」楚楚邊說邊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
蕭溢微瞇了下眼,眉角含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看著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