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天氣伴隨著微涼的夏風,加上蟬鳴,簡直是一首非常強大的催眠曲。
白翌軒坐在書桌前,單手撐著腦袋,額前的碎發掉落下來,手中握著鋼筆,在文件上簽上潦草的大名。
抬首,習慣性的看向陽台,陽台上擺著一張竹椅,竹椅上躺著一個手上綁著繃帶的女人,女人張著小嘴,正在午睡。
放下手中的鋼筆,站起來,拿過一旁的扇子,走過去,呆在她身邊,輕輕為她扇扇子。時不時,還用手絹替她擦著流下來的汗水。
「唔!!」白欣研揉了揉眼睛,脊背因為炎熱而濕透,她睜眼,迷迷糊糊中,看到的就是白翌軒溫柔的模樣。
咧嘴甜甜一笑,拉過白翌軒的脖子,在他性感的嘴唇上,重重一吻,目光看向桌上的文件,「文件審批好了麼?」
白翌軒點頭,把她額前濕透了的碎發拂到一邊,用一種能讓人骨頭都酥掉的聲音問道:「怎麼不多睡一下?」
「很熱誒!!」白欣研從竹椅上站了起來,跑進房間內,打開空調,對著空調猛吹。
可是剛吹得沒有多久,就被人殘忍的給關掉,她憤怒的看向罪魁禍首,而罪魁禍首正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白欣研瞪著白翌軒,無辜又憤恨的問道:「親愛的,難道你現在連空調都養不起了麼?」
「你身子不能吹空調,而且還是像你這樣的猛吹。」白翌軒手中拿著遙控器,雙手環繞,打量著白欣研。
白欣研無奈的往床上一躺,哀怨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問道:「我家可愛的宇翔,什麼時候回來啊?」
白宇翔在白欣研出院的那天就跑去上海看望米拉去了,弄得現在白欣研無聊得想殺人都沒有人來給她殺。
而且,她還得在白翌軒的房子裡接受白翌軒的虐待,不能吹空調,不能吹電扇,不能吃雪糕,天哪!她快要瘋了。
白翌軒也跟著躺了下來,腦袋枕在雙手上,側臉,溫柔的看著正發著牢騷的女人。
啊啊啊啊!!他怎麼可以用那麼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白欣研心裡正犯著花癡呢,白翌軒的話,如同冷水一般的澆熄了她的花癡。
「我差點忘記了,你連冰水都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