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妍走到女記者面前,看到她胸前掛著的工作證,念出她的名字:「言念慈,廣眾娛樂報社。雖然我知道,做為一個記者,嘴巴都很臭,都很討人厭。但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這樣討人厭的記者,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你知不知道,從古代開始,就開始流行一個詞,長舌婦,我看你乾脆改名算了,言念慈這個名字,用在你的身上,簡直是巨大的侮辱。」
白欣妍惡劣的詞彙讓女記者臉色煞白,她依舊用刺激性的詞彙說道:「作為一個好女人,本就應該呆在家裡相夫教子,最大的讓步也就是外出工作,而不是像你一樣,在外頭當一隻討人厭的母狗。或許,你還是一隻不會生崽的母狗。」
「你你你……」女記者氣得臉色煞白,抖著手指,指著白欣妍,說不出話。
「別得瑟了,你得瑟那麼多幹什麼啊?像你這種女人,應該成為被老公拋棄的棄婦才是,或者,你還是一個老處女?也或者,你是搞援交的?」白欣妍轉眼,朝一群傻眼的記者說道:「我不是翌軒,也可以說我沒有翌軒的好脾氣!古代韓信胯下之辱是一種自信,而如今白翌軒的胯下之辱是為了拯救他最愛的女人,而你們呢?你們又有多少勇氣?成天在那裡瞎掰、胡說八道,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勇氣讓你們活在這個世界上?」
白欣妍揚起下巴,傲慢的看著鴉雀無聲的記者,冷冷的轉身,朝白翌軒走去。
「欣研,你……」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凶悍模樣的白翌軒,愣在那裡,說不出話。
「走啦走啦,我還有事情要找你說呢。」白欣妍拉過白翌軒,大步地走進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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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內,白翌軒正坐在椅子上,接受對面小女人的訓斥,儼然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不是他不敢還嘴,而是他不知道,如果他還嘴了,對面那個小祖宗又會作出什麼花樣。
(依:小翌軒,你不敢還嘴就不敢還嘴,狡辯那麼多幹嘛?狡辯就是解釋、解釋就是事實。)
「你是傻子啊?你不知道說他們?你知道你這樣就是默認了,知不知道啊?」白欣妍氣得怒火攻心,連罵人的詞彙都還是貧乏。
「我知錯了。」白翌軒低著腦袋,心裡卻在偷偷竊笑。
「真的知錯了?」白欣妍沒有看到他偷偷上揚的嘴角,還以為自己的說教嚇到他了。
白翌軒抬頭,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欣研,你來這裡找我幹什麼啊?」他忍~他再忍。
「豁!原來你在偷笑喔。」白欣妍的巴掌很不客氣的甩上白翌軒的腦殼。
被發現的白翌軒不在強忍,放聲大笑!剛剛在公司門口的欣研,好像,好像潑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