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做完這一切之後便繞過了上來搜查的保安人員回到了樓下,沒有理會大廳內已經驚慌失措到處亂跑的男男女女快速的除了鳥千大廈,然後發動車子駛入了夜雨 。
等到三井家族在大阪北郊的旅館發現葉邵乘坐過的那輛車子的時候,葉邵幾人已經再次將名古屋的甲賀以及三井集團的地下據點給破壞掉,這讓三井近籐暴跳如雷,發誓要將葉邵五人留在東瀛。
但是當三井近籐帶著甲賀的精銳殺到名古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家族在廣島的據點也被拔出。然後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卻是再次接到了來自長野的求援,但是電話還沒打完裡面便傳來了慘叫聲。
暴怒的三井近籐直接將手機摔了個粉碎,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經營這麼多年將家族勢力範圍擴展到整個東瀛各處,卻是沒想到葉家的報復竟然是如此的犀利,完全不會和你說任何的廢話,一味的屠殺,只要被他們掃蕩過的各個據點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連女人都沒有放過。
三井近籐知道這僅僅是復仇的開始,早晚一天他們會到東京都找上自己的,索性他不在到處奔波猶如無頭的老鼠一般到處亂竄。
直接帶著部下趕回了東京都,並且命人帶信將這件事情告知甲賀部眾,命令他們帶上族內精銳迅速趕來東京都。
甲賀部眾自然也知道這一次對方是衝著三井家族和甲賀而來,自然不會怠慢。甲賀部眾內唯一的神忍織田部親自指點了人員趕去馳援三井近籐。
一時間整個三井家族人心惶惶,為了防止不必要的人員傷亡,本就處於艱難階段的三井家族不得不放棄一些偏遠,並不重要的城市,將家族成員召集會東京都。
即便是這樣依舊讓葉邵五人殺掉了一大部分人員。
彷彿是一道夢靨,五人在彈丸的東瀛之地不斷的穿插著將整個圍捕的網給打的支離破碎,花費了巨大的人力和財力,努力了整整十幾天卻是連葉邵幾人的一根毛都沒有捉住。
且不說葉邵以前就是殺手出身,四人又經過了特訓,潛藏能力機會可以說是世界頂尖。東瀛本就是個多山的國家,對於葉邵他們來說更是幫了大忙。
一擊之後便遠遁而去,根本不會再原地停留,留給三井家族的只能是一片屍骸。
三井近籐每天坐在東京都的辦公桌前聽著每日匯總的傷亡人數,死亡人數臉色從未好過,他知道葉邵到底想做什麼,但是面對葉邵這種挑釁他卻是無能為力。
要知道這些據點之中不乏一些上忍實力的高手,但是從現場來看,幾乎都沒有多少出手的機會便被擊斃。
這無疑在高速三井近籐,這是一支自己惹不起卻惹上的死亡小隊。一頭被惹怒了的猛虎,帶著一群嗜血的魔狼,誰擋都無疑是螳臂當車。
讓三井近籐鬱悶的另一件事便是那所謂的來自華夏國的盟友蔣家,明明帶來了不少能幹的好手,尤其是帶頭之人實力看上去更是在神忍級別,但是卻不願意同自己合作,一味的要求自己追殺葉邵。
眼下已經十幾天過去了,自己一方和蔣家一方的勢力依舊在漫山遍野的尋找著葉邵五人的行蹤,卻是絲毫無果。但是自己家族的據點卻依舊在三天兩頭的被絞殺,有時候一天好幾個地方就這樣失去了。
三井近籐有種要發瘋的衝動,這不僅僅是為家族的損失而心疼,更重要的經過這件事之後,三井在國內的影響力直跌而下,已經被其他的家族趕上。而且這種趨勢還在家中,照這樣下去,整個三井家族將最終沒落,自己也將成為家族的罪人。
自己最好的結果便是切腹謝罪,恐怕最後連宗祠都進不了了。
經過十幾天的總結,三井近籐終於摸清楚了葉邵的行蹤路線,他發現五人故意別開了三個地方,一個便是自己據守的東京都,一個是靖國神社聖忍所在地,還有一個便是原來伊籐家族的勢力範圍,此時的國家情報局下設地。
他不認為這僅僅是巧合,敵人顯然對於東瀛國內各處勢力的強弱有著很細微的分析,這才可以如此精確地避過幾個可以給他們帶來麻煩的地方。
當然他並不認為葉邵五人是怕了自己,也許他是想解決了一切之後便來找自己,畢竟自己曾經想殺掉他,當然現在依舊存在這個想法。
此時大大小小的據點已經被對方給拔出的差不多了,相信也應該是他們攻擊東京都地區了吧。
「把這份情報整理一下,交給蔣家來的人,就說我再次要求合作,這是唯一能夠捉住對方的機會!」
「嗨!」侍從接過三井近籐手中的文件,走出了辦公室。
站在窗前看著外面一片祥和的景象,這一切都要慢慢改變了,也許今夜許多地方就要血流成河了,當然這一切普通人的世界裡並沒有什麼改變。
事實上三井近籐知道自己這次做了靶子,華夏國同東瀛國歷來世仇,從未有過緩和。當初侵華戰爭國內士兵對其燒殺搶掠,這時候葉邵五人如此狠辣恐怕包含了一部分愛國元素,只是倒霉的卻是他三井近籐。
「但願今夜過後一切都會恢復平靜吧,三井家族再也禁不起折騰了。」幽幽的歎息了一口氣,三井近籐已經做出了決定。
如果能夠將對方全部留在東瀛這件事情的確就好辦的許多,蔣家因此也定會密切兩者之間的聯繫,如果能夠獲得如三四十年前伊籐家族獲取的絕密情報,相信家族會迅速的再度崛起。
但是倘若失敗了,為了保全家族,自己不得不和對方講和,而這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只是現在的他已經無路可選,葉邵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冥冥之中,他預感到後一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更大,雖然對於神忍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是對方的實力卻也是達到了可怖的地步,不然怎會五人便敢闖入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