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東瀛一方來刺殺你的人並不是蔣青帝和蔣尚雲他們指示,而是那想奪取蔣家家主之位的蔣尚清?」葉明澤聽自己兒子這樣一說,眼睛立時亮了起來!
「嗯,第一次刺殺我的渡邊樹籐最後時刻被我捉住,讓我和王虎幾人用了特殊方式才讓他說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事後我調差了一下三井近籐同蔣家之間誰有過來往,發現者蔣尚清曾經同三井近籐都在麻省理工大學學習過。之後我又派人監視了一下蔣尚清的電話,發現這小子雖然在家裡表現的唯唯諾諾,但是暗地裡卻是積攢自己的力量。」
「尤其是刺殺我之前的一段時間內,同三井近籐的電話來往更是頻繁,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想借此提高自己在蔣家的地位,畢竟他做這件事情是兩邊都不會吃虧的。成功的話,他自然可以直接去那蔣青帝面前邀功,要是成功不了,便會給自己的大哥一個很大的包袱。」
「一面可以討好那老東西,另一方可以給自己的大哥一個大麻煩,這種好事當真是誰碰到了都想做的。老爸,要是你,你會不做嗎?」
葉邵對著自己的父親問道。
「呵呵,這個蔣尚清的確有兩把刷子,怪不得到如今這個地步,蔣家那邊還不放心他。能夠一聲不吭的同東瀛那邊聯絡好,並且給你和蔣尚雲製造如此大的麻煩,倒也是不可小覷。這小子要是利用好了,倒也可以給我們削弱蔣家的機會,畢竟內亂是我們想看到的事情。」
「只是這事情不是長久之計,蔣青帝同蔣尚雲畢竟要棋高一籌。蔣尚清雖做了保護措施,不過我相信不久他的馬腳便會露出來,到時候,蔣家果斷的處理掉他反倒會讓蔣尚雲踏實起來,這也是不利之處!」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兄弟相爭必定要有一方勝出,我們要做的就是盡量的讓這種格局變的長一些,變得對我們有利,事事都順心也不可能不是?「葉邵喝了口水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喲呵,你小子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看的開了?不過你這話倒是不錯,這事情是蔣家他們自己鬧出來的我們只要靜觀其變便可,再加上多多往對我們有利的方向轉換一下,這事情便算不錯了。在強求也是無法的。雲伯,吩咐下去,暫停調差這件事情吧,免得打草驚蛇了。」
「好的,老爺。不過,東瀛那邊貌似對於失去了兩位上忍的事情有些惱火,這段時間可能會有些動作!」
「呵呵,這事不用去管他,我還怕他們不來呢。青龍可是很久沒有打開殺戒了,他們要是真的過來,讓青龍重新立了規則好了。省的他們以為十年之後自己翅膀便硬了!」
「那好吧,就依老爺所說去做。若是他們真的來上京,老奴也會親自出手的。」雲伯笑著答應了一聲。
「呵呵,那敢情好,我可是好久沒有看到雲伯你出手了。你那一首太極可是打的爐火純青啊,邵兒什麼時候你多和雲伯學學,對你有好處!」
「嗯,好的,我知道了。」葉邵點頭答應了一聲,然後對著雲伯擠了下眼睛。雲伯嘴角牽動了一下,也神秘的笑了一下。
兩個人一老一少各自藏著自己的秘密。
葉明澤並不知道這一年多在家裡的時間之中,葉邵曾經多次就太極推手向著面前的太極大師雲伯請教過,雖然每次都被一送幾米遠,但是葉邵卻是學習的也是飛快!
不然在幾次遭遇刺殺之中,葉邵都能夠使用太極推手借力打力。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這其中的很多功勞要歸屬於面前慈眉善目的老者。
「哼,你小子。從來不拿事當事。這半年你遇刺如此多次,還是沒有長進!以後蔣家會更加變本加厲,你一定不能夠大意!」
「爸,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你兒子是外鬆內緊不讓他們看透虛實,這樣更容易迷惑對方。這個世界上想要殺我的人不少,可是真的能做到的不適還沒有嘛,不用整天憂心忡忡的,讓老媽看見了又說你!」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我那秘書明明是個男的,你竟然給我編纂那莫須有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你媽媽是個醋罈子,什麼事情都是不問青紅皂白,吵完了再和你講理嗎?」
「你剛才那樣做就是推你父親進火坑啊,幸虧你母親沒有聽到,要不然今天我估計又沒我好日子過了!」
葉明澤聽到自己兒子這樣說一陣鬱悶不已,對著自己兒子翻了陣白眼說道。
「咳咳,不說這個了,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爺爺啊。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葉邵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哼,你是想盡快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學習古武吧,還非要掛著驢頭賣狗肉,也不想想你誰的兒子,你那點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走吧,估計你爺爺也是等急了。前些天你遇刺,差點沒把他老人家心臟給嚇壞了!」
葉明澤起身,雲伯推開門。葉邵便跟著兩人走了出去,臉上依舊嘻嘻笑著,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小心思被自己父親看透而難為情。
「對了,你和上官丫頭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這都過去幾個月了怎麼還沒有風聲?」
葉明澤走在前面對著葉邵說道。
「不好說,隨緣吧,我想終究她會明白一切的!」
「哎,你小子惹這麼多風流債,我看到時候你怎麼處理。上官家丫頭是鐵定要進入咱們葉家的,可是進來了歸進來了,若是你留不住她的心,便是失敗了!傳出去也是不好聽,你以後還是多多努力才是,盡早揭開你們兩人之間的心結!我可是聽你上官伯父說過,靈兒對你並不是一點意思沒有!只是被另外一個男人從中阻撓了是不?那男人是誰?」
「沒什麼的,一個死去的男人而已,我會處理好的!靈兒只是難以揭開自己心結而已,相信我慢慢努力,會爭取過來的。難道你還怕自己的兒子連一個死人都爭不過嗎?」葉邵苦笑一聲,話雖這樣說的,但是人這一世最難勝過的便是自己、葉邵自問自己可以戰勝其他任何敵人。
但是面對那死去的「自己」,他還真沒有多大把握勝出。
「也對,我葉明澤的兒子怎麼能輸給一個死去的人呢!對了,那人是怎麼死的?」
「父親你還記的一年前我出車禍的事情嗎?那時候其實靈兒和那個男人也在場,他是一個殺手,最後死在了自己組織的絞殺之中。而這個組織便是我們要對付的紫羅蘭!」
葉邵深吸一口氣,對著自己父親說道。這是一段自己不願意回憶的記憶,每一個畫面都會讓葉邵心中隱隱作痛!
「殺手,被自己的組織絞殺!這個男人還真是夠悲劇的。不過能夠被紫羅蘭絞殺,那這個男人也成的上是絕世強者了。就是不知道這紫羅蘭為何會對他進行絞殺。恐怕這裡面事關一些秘辛才是!」
「老爺,這件事情,老奴到時略有耳聞!紫羅蘭在幾十年前曾經得到一部古武,但是前些年又傳出被人偷竊。可能這被殺之人應該是被牽扯進去了才是!」
「原來如此,那便有可能了,這紫羅蘭幾個執事都是老奸巨猾之人。這殺手估計勢力太過強絕威脅到了他們統治了。而這古武書籍被盜,恰好給了他們滅口的機會了。所以才有這一手才是!」
葉家對於這紫羅蘭並不陌生,以前還未成為死敵的時候,兩者之間還有個交易。葉明澤對於此自然是瞭解甚多!
「老爺說的沒錯,紫羅蘭的三大執事都是成精之人,自然注重維護自己的統治地位。那年輕殺手的勢力增長太快應該讓他們感覺到了危機。奉行將威脅消滅於無形的他們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雲伯在一旁接著葉明澤的話說到。
兩人說的波瀾不驚,這一邊的葉邵卻是聽到心中驚濤駭浪。一直以來他就搞不清楚為什麼組織會突然對自己下重手。現在聽自己父親和雲伯這樣說。
問題卻是可以如此簡單,沒有什麼借口,只因為自己實力增長過快。而那所謂的要搜尋的日記本也僅僅是對方打出來的一個糊弄其他組織成員的借口而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很好,真是太好了!三大執事,你們不是怕我威脅了你們的地位嘛。那我就除掉你紫羅蘭,看你統治誰去!」
葉邵緊握著自己的拳頭,咬著牙心中恨恨的說道。
正是三大執事這一絞殺自己的決定,讓自己同靈兒差點天人相隔,若不是自己重生附體,自己便永遠無法再見到靈兒了。
但是即便是現在,自己卻是依舊不能夠同自己心愛的女人相認。這種苦楚和痛苦的始作俑者都是紫羅蘭三大執事。
三個應該下地獄的老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