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葉邵將半死不活的渡邊樹籐的面部正對著自己,然後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說道。
「不要裝死了,該醒醒了,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王虎聽葉邵這樣一說,差點沒有笑了出來。心道「人家都被你揍成豬頭了,你還這樣折騰人家。哎……」
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葉邵不由念叨道「難道剛才下手太重了?」
「喂,醒醒,少爺還有事情要問你呢!」拍了拍對方的腦袋,渡邊樹籐唯一的反應便是亂哼哼。
這一次可是把葉邵給惹惱。起身走到車旁將那裡面那只剩下一般的純淨水拿了出來,嘴裡念叨著。
「奶奶的,這些東瀛豬就是嘴皮子硬,竟然如此的不抗打。」上前猛然將半瓶純淨水潑在渡邊樹籐的臉上。
「這樣你這樹籐應該醒了吧,都澆這麼多水了。」葉邵心中想到。
果然被葉邵這樣一折騰之後,渡邊樹籐終於有了些反應葉邵不敢怠慢,將蹲下身,在對方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的剎那間,葉邵手中玉菩薩慢慢的搖擺起來。
「看著這裡,放鬆……再放鬆……」本來就有些迷糊的渡邊樹籐不由自主的被葉邵控制著慢慢的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做鐘擺狀的玉菩薩之上。
眼神漸漸迷離,最終失去了自主意識。葉邵看見大功告成,輕抹了一把汗水,長出了一口氣。
不敢稍有怠慢,主力保持著玉菩薩鐘擺的頻率,葉邵慢慢的對著渡邊樹籐問道。
「看著我,我是誰?」
「你是誰?」有些呆滯的渡邊樹籐愣愣的問道。
「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嗎,我問你什麼你必須回答,聽到沒有?」葉邵一邊搖擺著玉菩薩,一邊用一種極具迷惑性的聲音對著處於麻痺狀態下的渡邊樹籐說道。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要聽主人的吩咐……」拖著長音,渡邊樹籐用那帶著夾生味的漢語回答道。
「好,那我問你話,你必須回答,聽到沒有?」葉邵見大功告成,急忙說道。
「聽到了……」
王虎現在終於明白剛才葉邵為何將已經沒有反抗力的渡邊樹籐揍成豬頭了,事實上他就是想將對方的精神力摧毀,然後再對他進行精神催眠,最終套出對方的秘密。
這種精神催眠法屬於各個國家的高級機密,卻是沒想到自己的少爺竟然對此方法也是非常的在行。
但見葉邵帶著蠱惑般的聲音再一次的想起。「告訴我,你來華夏國的目的。「
「殺你……「
「為什麼殺我?」
「少爺吩咐,不敢不從!」
「少爺是誰?」葉邵再次的問道。
「三井近籐!」
聽到對方說出背後指使人的葉邵不由一凜,「三井近籐?竟然是三井家族,好像葉家同對方並沒有什麼直接的利益衝突吧,緣何要派人來刺殺我呢?」
葉邵心中有些不解。雖說三井家族同葉家一樣各自屬於自己國內的大家族,但是兩個家族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對方竟然派人來刺殺自己,這讓葉邵有些摸不到頭腦。
「知道為什麼少爺要派人殺我嗎?」
「少爺受人所托,我為少爺辦事所以必須來殺你……「渡邊樹籐再次斷斷續續的說道。
聽到渡邊樹籐這樣說,葉邵鬆開了對方站起身來。心中便已經知曉了個大體,恐怕這件事絕對同國內的哪一方勢力脫不了干係。但是至於是哪一方,葉邵卻是不能夠斷定的。
見葉邵已經不需要繼續下去,王虎便站起身來,對著葉邵問道。
「少爺,此人怎麼處理?」
「殺掉吧,留著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既然他們又膽量踏入我華夏國土,那就要留下些什麼,只是相比於那些畏畏縮縮偷偷而來的,別人留下的是手臂。他們留下的是性命罷了。」
彎腰撿起地上那把沾染了太多鮮血的武士刀,回身隨手一揮。血濺四尺,癱在地上的渡邊樹籐便失去了生命。
環顧周圍一片狼藉,整個場地內整整十七具屍體亂七八糟躺在地上,血跡斑斑的樣子,在月色之下詭異的可怕。
「這些屍體就留給明天的明海媒體吧,或許這一次曝光,那些抱著僥倖心理偷渡過來的東瀛武士會老實些吧。」歎息了一聲,回首看了一眼那蒼涼的夜空。
葉邵舉步向車前走去。王虎急忙跟了上去,正準備打開車門開車卻看見葉邵已經坐在了駕駛位置。
「少爺……」
「我來開吧,你受傷了,就休息會吧。」葉邵對著王虎微微一下,示意對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之上。
王虎知道如果自己在同少爺客氣,恐怕又要找來呵斥,便也不再說什麼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子啟動向著明海市而去,車上沉默良久的葉邵突然開口問道。
「王虎,你是不是在同黎叔學功夫?」
「是的,少爺。」王虎聽葉邵問道,便點了點頭答應道。
「呵呵,不錯,好好學。倘若你能夠學的黎叔的真傳,我身邊也就多了一個臂助,這是我希望看到的。你自己也要把我機會。雖然你跟我時間較長,但是以後我要走的路不想父親,所以你們每一個人都要變的更強,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夠跟上腳步,我不想你們被淘汰,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看著前方,葉邵緩緩說道。
「少爺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拖少爺後腿的。」王虎保證道。
「嗯,那就好。」葉邵點了點頭應道,事實上,他知道雖然王虎已經拜黎叔為師,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王虎一直在這邊忙,根本沒有時間前去學功夫。
再加上這段時間靈兒被自己的父親叫回了上京,王虎自然是更沒有機會學的一招半式了。
對於此葉邵心裡也明白,不然今天這種危機局面對方沒有關上任何用,葉邵是不會原諒的。畢竟對方已經犯過一次錯誤。
葉邵即便是再大度,也決計不可能原諒的這種行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