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斬風一副很是頹喪的樣子,一旁的小弟往前靠去。
「老闆,你沒事吧?那個人已經走了……」
「滾!別來煩我,一群廢物!都他媽的給我滾!」一把甩開小弟,白斬風狀如癲狂的對著那些躺在地上的呻吟不止的小弟們就是一陣狂踹,踢的那些已經受傷不輕的小弟們大聲的喊叫。
那些還有行動能力的手下,急忙扶起那些地上的小弟往外而去。轉眼間整個白月光內只剩下了白斬風和他的幾個心腹。
此時的白斬風沒有人敢理他,禿子,大鬍子都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老闆消氣。事實上此時的眾人已經知道,接下來的白斬風已經幾近窮途末路,要想繼續掌管白月光,除非真的能夠將葉邵那個殺神給解決掉。
但是誰都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白斬風所耍的小把戲全部都變成了臭屁。葉邵的武力在這一刻幾近無解。
「哎,我怎麼會就招惹上這個殺神,大意了啊,想要我的白月光我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交給你呢,真的以為我沒有底牌了嗎?」思考良久的白斬風終於下定了決心,準備讓自己的父親出面來解決這件事情。
因為他知道自己父親和國外的一個殺手組織有些聯繫,只要父親答應聯絡殺手,那他就不怕除不掉葉邵。
下定決心後的白斬風,那張本來因為憤怒和恐懼而扭曲的臉此時有散發出一絲陰鷙的微笑,讓站在一邊的禿子幾人都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看來這次自己的老闆是準備和葉邵魚死網破了。畢竟跟隨他也已經幾年了,對於他的性格都已經摸的很透徹了。剛才那那憤怒之後的冷笑說明自己的老闆已經找到了其他的方法。
只是到底管不管用,誰也不知道,也許自己的老闆也不太清楚吧。
「禿子,今天你的表現不錯,過會去我的辦公室取兩萬塊錢,就當我對你的獎勵吧!」白斬風淡淡的說道。
「至於你們幾人,希望你們以後有禿子的覺悟,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將情面了。我這裡不收留無用之人!」說罷便往樓上走去。
「哦,對了,禿子叫人到掃下這裡,我要白月光明天可以正常營業。明白嗎?」已經走到二樓的白斬風突然轉身對著禿子說道。
「好的,老闆,您放心好了,我回安排的!」
「嗯!」
見白斬風進入了辦公司,眾人都不由的鬆了口氣。
「禿子老弟,這次你又發了。這種好事怎麼每次都讓你碰上呢?」瞎子自從上次被禿子說了一次,對於這個平常不太瞧上眼的同事,便多了一種複雜的情緒。一方面很佩服對方的機敏,善於把握機會。另一方面又有些不屑於對方的油嘴滑舌,不做實事。今天看到老闆自此誇獎了對方,瞎子頓時有些不高興起來。
「我倒希望沒有這種好事,你真以為著兩萬塊錢那麼好拿的啊。上次八十里鋪的事情,我差點沒把小命搭進去。要不是那個殺神最後發慈悲,我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哎……不說了……你們啊,就盼望咱們老闆能夠度過難關吧,不然我們都要失業嘍。」
說完,禿子便走出了酒吧,去叫那些跑掉的小弟們收拾爛攤子。
留下了大鬍子和瞎子兩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鬱悶不已的兩人,走到了酒吧的角落,抬出了張好一些的桌子,取了幾瓶啤酒對飲起來……
對於他們這種忠厚老實只會幹實事的手下,他們自己知道在怎麼混也不可能如禿子那般幾句話便可以博得老闆的賞識。
他們能做的就是幹好自己分內的事情。自己現在都已經有了老婆孩子,幹好分內事情便好。風險大的雖然回報高,但是他們卻已經不再考慮了。
至於禿子那般的油腔滑調,自己雖然也可以,但是卻也不屑。這邊是兩種為人處世的態度。這兩種下層之人都有一種共同的悲哀,便是在面對強絕的實力的時候,沒有能力把握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