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就像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無息的,若不是鼻端還飄散著那股淡淡的墨香味,妍紫薰還以為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
要她跟了夏侯鈺嗎?
想想,也就那麼回事啊,她本來早就是夏侯鈺的女人了,現在跟了他,似乎也很名正言順、
他知道的,她總是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她也不能拒絕他的要求。
畢竟,她的命,還在他的手上呢。
而她現在,還不想死!
還真是夠諷刺啊,她之前才拒絕了夏侯鈺,現在居然又來找他了。
忍受著他那彷彿能將人的心思全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眼神,妍紫薰冷冷的對上他的視線,「究竟要不要我,不要的話,我現在就走。」
說著,就轉過身子,準備要離開。
夏侯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中,「你本來就是本王的,本王當然要,既然決定要成為本王的女人了,那麼,現在就拿出一點誠意來吧。」
手指在她的紅唇上輕輕的摩挲著,他的眼神,變得幽深而晦暗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妍紫薰自然知道他所謂的「誠意」是什麼。
其實,在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會有這個可能性了。
只是,親耳聽到他說出口的時候 ,她的心裡,依舊免不了緊張的要死。
「很緊張?別怕,本王會對你很溫柔的。」
說完,夏侯鈺便低下了頭,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唇也是可以這麼甜美,這麼讓人流連忘返。
他強勢而霸道的在她口內肆意的遊走著,勾住她的舌與他一起跳舞著,大掌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吻得癱倒在他的懷中。
當他抱著她走向床榻的時候,妍紫薰緊緊的握住了雙拳,深深的吸著氣,努力的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不要緊張,不就是一層膜嗎?早晚都是要奉獻出去的,為了自由,她什麼都可以忍受。
「水丫頭,別怕,本王不會弄疼你的,相信我,好嗎?」
不得不否認,即便是已經將她給淡忘了,可是,當知道她再次回來的時候,他那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感情,還是被勾動了出來。
有過那麼多的女人了,唯一能讓他心動的,只有她。
衣衫一件件的被褪了下來,妍紫薰緊咬著雙唇,感覺到他火熱的身子覆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滾燙的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移著,每一個地方,皆不放過。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他一邊吻著她的肌膚,一邊輕聲的呢喃著,「水丫頭,放輕鬆,相信我……」
長時間的愛撫和親吻,讓她緊繃繃的身子一寸一寸的軟了下來,他輕輕的吻著她的眼瞼,柔聲道,「今晚後,你便是本王真正的女人了,本王,一定會對你好的。」
說完,身子一沉,直直的進入了她,『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他安撫性的吻著她的唇,「一會兒就好了,別怕,別怕。」
六年後的夏侯鈺,已經是個身強力壯的男子了,他有著健美的身子,有著驚人的體力,讓初經情慾的她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樣,酸痛的厲害極了。
夏侯鈺心滿意足的看著懷中的女子,嘴角露出了愉悅的笑意,「水丫頭,你放心,本王不會委屈了你的。」
妍紫薰心裡冷冷的笑著,不會委屈了她,他所謂的不會委屈了她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已經有了太子妃,難不成,他還會為了她將太子妃給廢了?
她可不認為夏侯鈺會是一個為了感情不顧一切的人,況且,他對自己究竟有幾分真心,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夏侯鈺將她給安排到了宮外一處隱蔽的地方,他說可能要先委屈她一段時間了。
她就像是現代 那些有錢人包養的情婦一樣,過著見不得光的樣子。
他隔幾天便會到別院裡來看看她,每一次,都是將她弄得筋疲力盡,苦不堪言。
他說,他想要她懷上她的孩子。
而妍紫薰卻在每次跟他房事後,偷偷的去外面撿了一些藥自己煎著喝下了。
她的身子可以給他,可是,她卻不能為他懷上孩子。
他對她是極好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管需要花費多少錢,都會讓人給她送了來。
她像以前一樣,將他送給自己的那些東西都堆放到了一間屋子裡,一個月的時間,他送來的東西,居然堆了半屋子。
妍紫薰看著那半屋的東西,不禁的搖了搖頭,這夏侯鈺還真是一個敗家子,這送來的東西折合成銀子,那得是多少錢啊。
她都說了讓他別再送那些東西來了,可是他就是不聽。
他說,你是我夏侯鈺的女人,我寵你愛你是應該的,天下間但是是好的東西,我都要給了你。
只是,除了名分吧,他說,薰,我現在暫時還不能給你名分,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不管你放心,等我登上皇位,我一定會冊封你為皇后的。
妍紫薰嘴角不由得浮起了嘲諷的笑意。
等他當上了皇上……夏侯流月現在正值壯年,不管才三十多歲,要等到他死了夏侯流月才可以當上皇上的話,怎麼著,也需要幾十年的時間吧。
夏侯鈺難道打算幾十年都將自己隱藏在這個地方嗎?
她不知道她的失蹤會不會對夏侯嵐造成什麼影響,因為宮中的事情,夏侯鈺根本就不給她說。
她也不想要去皇宮看個究竟,畢竟,夏侯嵐雖然很可愛,但是離開了她,她也並沒有太多的不捨。
既然已經出宮了,那麼,宮中的一切便與她沒有關係了。
她只需要等著師父的命令即可,她只想要快點完成任務,恢復自由之身。
對於夏侯鈺,她說不出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且,兩人也朝夕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說是沒有什麼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至少,身體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一切。
她的身子,從最初的不適應,到現在的自然迎合,若不是因為對夏侯鈺有著感情的,她的身子,是不可能像現在這般極力的去迎合他的。
她甚至……在很多天都沒有看見他的時候……會有那麼一些……渴望著他,想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