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紫薰覺得這個月的身份一定是不簡單,單單的送他一些什麼金銀珠寶的,他可能根本就不喜歡,而且,作為自己的第一個朋友,妍紫薰也不打算送那些庸俗的東西給他。
她想,若是她自己動手弄個什麼禮物給他的話,一定會顯得很有誠意,所以,便想著要學刺繡,準備做個想香囊給他。
古人都喜歡帶香囊,夏侯鈺那小子身上就戴著好幾個呢。
聽說,夏侯鈺那小子身上的香囊,都是他那些小老婆給他做的呢。
做工自然是不必多說,比起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那可是好多了。
不過……她覺得東西好不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要心誠,她誠心誠意繡出一個香囊送給月的話,相信他一定會喜歡的。
「水奴,你在做什麼,本王叫你你都沒聽到嗎?」
夏侯鈺走進水月居,見妍紫薰一動不動的坐在桌邊,他人都進來了,她居然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夏侯鈺心裡有些生氣,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以前見了他至少還知道要行禮,現在當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了。
都怪他這段時間太寵她了,所以她才會變得這樣無法無天的。
妍紫薰聽到夏侯鈺口氣不悅,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起了身。
只見她伸手揉揉眼,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是沒有看清楚她眼前站著的人究竟是誰一樣。
「夏侯鈺?你什麼時候來的?」
夏侯鈺一聽她這話,心裡頓時就不舒服了。
這該死的小丫頭,他還沒有到水月居的時候就在喊著她的名字了,她現在居然才有反應,他的其他女人哪一個不是遠遠的看見他了就急著跑到他跟前來迎接的。
這丫頭倒好,自己都走到她面前了,她才不急不忙的給了他一些反應。
要是其他女人也像她這樣的話,他夏侯鈺不治她們的罪才怪呢。
可是這人若是水奴的話……要說治罪……他還真的有點捨不得。
誰讓他有那麼一點點喜歡這丫頭呢。
「本王早就來了,你現在才發現?」
夏侯鈺朝著她冷哼一聲,然後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看到妍紫薰放在桌上的刺繡,夏侯鈺順手便拿了起來。
「這是什麼?」
這圖案看起來好奇怪……有點……有點像一片樹葉。
妍紫薰也坐到了他的身邊,笑著說道,「你猜猜看啊。」
夏侯鈺皺了皺眉,眼睛裡帶著一絲不確定,「可是……樹葉?」
妍紫薰一愣,隨後臉一沉,一把從夏侯鈺手中將刺繡奪了回來。
「才不是樹葉呢……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這是花好不好……這是一朵牡丹花呢。」
她才繡好兩片花瓣,自我感覺還挺不錯的,現在被夏侯鈺這一聲樹葉給打擊的頓時就沒信心了。
「牡丹?」
夏侯鈺秀氣好看的眉輕輕一挑,隨後嘴角立即浮現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水丫頭,你這個明明就是樹葉好不好,居然還敢說是牡丹!「
牡丹要是長成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一個奇跡了。
妍紫薰氣呼呼的站起身,叉著腰說道,「可惡……這明明就是牡丹,哪裡像樹葉了,夏侯鈺,你別太過分啊,這可是我花費了很多時間才繡出的兩片花瓣,你憑什麼說它是樹葉了。」
目光朝著手中的刺繡瞟了一眼……厄……是有那麼一點點像樹葉……不過……花瓣和樹葉本來就有些相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