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宇快速的感到和碩王府,叫門
「祝公子我們王爺已經安寢了」小順子小聲的說著
「我有要事,請無論如何也要稟報」
「這個」小順子看著著急的他也知道能讓這麼冷靜的人這樣看來是十萬火急的事
「那我去請王爺」
不一會寶親王出來了
「幹什麼,新婚燕爾的半夜往我這裡跑幹什麼」
「王爺,有件事要跟你說」祝天宇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你們下去」寶親王摒退了左右
「今天我燕郊的鹽庫爆炸了,裡面沒有多少鹽,但是清風在裡面失蹤了,但是剛才回來了,說發面鹽庫裡面有個地窖,他已經進去確認了裡面有軍火跟金銀珠寶」
「什麼?軍火?」寶親王也同樣吃驚的問著
「是的,我剛才來的路上想過了,現在皇帝聖體欠安,會不會是有人要趁機作亂?」祝天宇擔心的說著
「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小順子」
「奴才在
「你去提督調動100人到燕郊鹽庫,我們先過去」
「扎」
「我們走」寶親王跟祝天宇騎馬趕往燕郊
「你怎麼看?」到了地方看著了軍火寶親王問他
「這鹽庫一直都是裝官鹽的,我只是最近從您這裡得到了特旨負責官鹽的流通,那這裡就肯定跟原來負責官鹽流通的人有關係」祝天宇分析者
「就是著鹽的利潤太大了,讓他們賺足了錢的同時開始琢磨這些有的沒的的」寶親王看著一地窖的武器跟炸藥,這足以毀掉一個紫禁城啊
「這些事會是全部嗎?」
「應該是,這些東西可不是誰都能運來運去的,應該一直放在這裡,而且是跟官鹽進來的」
「那今天為什麼爆炸?」
「我想應該是意外」現在祝天宇的疑問都捋順了,為什麼沒有人跟自己聯繫營救徐清風,因為一直他就不是問題。
「把這些運走,然後讓部隊埋伏在裡面,來的一律活捉,我要親自提審」寶親王跟提督交代著
「扎」
「天宇你立了大功」
「這算什麼,應該的,不過應該嚴密的監視一下上一任的鹽商跟鹽都督,您為了我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肯定心裡有怨言,但是我想不至於造反吧,可是這些東西又該怎麼解釋呢?」祝天宇擔心的說著,現在皇帝的身體基本就已經燈枯油盡了,只等皇帝駕崩寶親王即位,所以亂世更應該謹慎啊
「嗯,我會派人去查的」寶親王想了一下,祝天宇說的對,現在看著自己,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大有人在,這些軍火可能就是給自己準備的。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王爺儘管吩咐」
「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你說,臣再所不辭」
「也不用別的,就是你私下讓你的手下打探一下大鹽商的動靜,看看他們是不是有參與的,他們手裡有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鹽商是最有錢的行業,一般能做鹽商的要不就需要大量的資金,要不就在要官府有相當硬的門路,就像寶親王這樣的靠山
「好的」
祝天宇看著運出來的軍火心裡也是為寶親王捏了一把汗
春天無聊的趴在荷花池子邊上,無聊的給魚餵著食,撅著嘴自己叨叨咕咕的
「天天起來也看不見人,晚上也看不見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不會是這麼快就煩我了吧」
祝天宇這些天都跟徐清風暗中調查幾個嫌疑最大的鹽商跟鹽都督,真是反現了不尋常的地方,他們不光暗中購買了軍火和炸藥,還找到了擁立為王的人,明朝的皇族後裔,上次的徐清風見到的少主就是明朝的公主。
寶親王看著手上祝天宇拿過來的他們要造反的證據,手微微的顫抖著
「辛苦了,如果不是你們,我都不知道大清朝的江山已經在懸崖邊上了」
「這是臣應該做的」祝天宇不卑不亢的說著
「他們還沒有去燕郊的鹽庫?」
「是,不知道是不是走漏了風聲,到現在也沒有人出現,已經一個月了」祝天宇也很好奇,這麼重要的東西不可能這麼鬆懈,應該是知道已經被朝廷運走了設下了埋伏。
「走漏了風聲?誰?」
「不知道,不過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沒有人出現,應該是知道我們發現了」
「他們現在什麼動靜?」
「十幾家的鹽商跟都督都簽了生死盟約,不誠義便成仁」
「哈哈哈,哈哈哈,好,我就成全他們」寶親王狠狠的把手裡的證據扔到地上
「這些人的家已經暗中全面監視起來了,都是大內高手,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們都能掌握,所以王爺就放心就可以了,只要他們行動立馬全部捉拿」祝天宇說著自己的佈置跟安排
「好,傳下令去,任何反抗的人格殺勿論」
「是,他們的家屬?」祝天宇想到了春天的家,憂鬱的問著
「殺,一個不留,本王沒有奏明皇帝誅他們九族就是給他們最後的恩典」
「這個事情不像皇上稟報嗎?」祝天宇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次的事情牽連的人太多,牽扯的人太多,先不要伸張,只要破了他們的陣,剩下的慢慢處理」
「是,臣明白了」祝天宇覺得他的考慮也周全,這次調查才發現,朝裡的官員也有或多或少的牽扯,如果真的全盤都端了,弄不好真的會動搖了朝廷的根基。
「皇上的身體越來越糟糕了,雖然不知道正大光明後面的懿旨是不是本王,但是本王一定會了大清的穩定竭盡所力」
「臣定也會竭盡所力的輔佐王爺」
「我相信你,想在本王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天宇,從你替我挨了那一刀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值得我信賴的」祝天宇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現在這個時候真的是每個人都勒緊神經的時候,皇帝的懿旨沒有人知道太子是誰,所以現在的寶親王應該也是心理沒有依靠、慌亂的著呢吧
「臣惶恐了」
寶親王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一切都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