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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才敲三更,羅籽言坐起來,在大床上摸索了半天,沒有找到催命那個小人,有些疑惑,明明放在床上了啊?難道是宮女收拾的時候放別處了?
猶豫著是否起身去叫人來問,想想還是算了,這夜半三更的打擾人睡眠實在是很不道德的行為,儘管自己現在名頭很響亮,是主子,是娘娘,可是骨子裡還是覺得人人都是平等的,她最討厭別人擾她清夢,所以也覺得不能那麼損的去打擾別人。
沒找到催命小布人,心頭有些悵然,這些日子習慣有事沒事摟著催命嘮嗑了。
躺回去,輾轉反側,卻終究再不能入睡,剛剛夢裡,落月的臉上掛著一絲陰狠的獰笑,那般刻骨的恨意,那般猙獰的模樣,羅籽言晃晃腦袋,她太過小人了,怎麼可以對落月產生那樣的懷疑,她不會的,且不說倆個人之間的情意,就落月那樣柔弱善良,也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睜著眼睛,望著床頂,翻身從枕頭下摸出赤焰劍,在胸前摩挲著,沒想到師傅口中的大師兄,竟然是風殘月。
記憶緩緩拉開,剛相識時,她罵他死妖孽,她對梨花發誓,迷誰也不會去迷他,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真的淪陷在他的妖媚下了。
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出聲來,人生若只如初見,那個時候怎麼會想到原來她和他竟會是那樣的幾世情緣?
兩個人打打鬧鬧,她背地裡罵他,他幾次三番戲弄自己,心酸酸的,卻又甜甜的,沉溺在回憶裡不能自拔。
天濛濛亮的時候,羅籽言終於抱著那把劍沉入夢鄉。
被一陣喧嘩聲驚醒,翻身坐起,朝著外面喊
「怎麼這麼吵?誰在外面?」
話音剛落,幾個上了年歲的嬤嬤衝了進來,各個冷眉冷眼,滿臉橫肉,進到屋子裡,扭著羅籽言,一下子把她從大床上扯了下來。
羅籽言一個狗搶屎跌到地上,鼻子一下子湧出鮮血,抬起頭,沒等說話,啪啪倆個嘴巴扇到臉上,打的她眼前金星亂冒。
一個嬤嬤看樣子是頭,掐著腰,扯著脖子喊
「走,帶回去。」
幾個嬤嬤扭著羅籽言,扯著她的頭髮往外拉,來到外面,羅籽言看到自己宮裡的宮女,太監們都被綁縛在院子裡,門口站了兩隊侍衛,各個刀劍出鞘,如臨大敵。
羅籽言扭頭問那個頭頭模樣的嬤嬤
「你們是誰?膽敢闖本娘娘的安慈宮?不要命了嗎?」
那個嬤嬤上來啪啪又是兩個嘴巴,羅籽言的臉一下子腫起來,嘴角有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瞪著那個老嬤嬤,情不自禁的把這個人和那個容嬤嬤的嘴臉重疊起來,心裡竟然一下子明白了,難道這些人是皇后派來的?看來看電視劇也是很有用的啊。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羅籽言一定笑出聲來,看來電視劇誠不欺我啊。
被幾個嬤嬤扭著,羅籽言被壓出了安慈宮,一路連拉帶拽,搞不好還被踹,終於來到了雲霄宮,看著斗大的幾個字,羅籽言相當無語。Nnd冥冥中誰編的劇本啊?咋都是一個套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