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煙消失不見,羅籽言看著跑的不見影子的風辛
「切,不讓你多吃,你偏吃,看撐的,忒般沒出息些。和你主人一樣,整天窩在馬車裡,你們倆還真是一個趙寶德,一個魏寶娟。同類哈哈。」
「你是哪一類?」
「我啊,我當然是人類了。哈哈,噶?」
羅籽言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聲音怎滴那般熟悉?猛抬頭,對上一雙含笑的鳳眸,那迷死人的笑讓她頓感天地旋轉,心臟還是負荷不了這死妖孽的迷人一笑啊。
撫著胸口站起來,恭敬的彎腰行禮
「公子好。」
「什麼是趙寶德,什麼是魏寶娟?」
羅籽言後背冒涼氣,他問的是什麼,而不是誰?嘿嘿傻笑,給他來個死不認賬,他奈自己何?頂多繼續走路就是。
想到這她一徑傻笑著就是不說話,風殘月負手站在羅籽言身前,看著她仰著小臉笑的夠傻,夠精,點點頭,猛的俯身,臉幾乎貼到羅籽言的臉上
「寶貝,你可是暖床丫頭,我現在有些冷,不如……」
話沒說完,一把撈起羅籽言,抗在肩上大步朝馬車邁去,後面遠遠的一匹馬,屁股處冒出一顆漂亮的頭,
「春丫頭,你自己保重吧。」
羅籽言尖叫
「放下,放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寶貝,晚了。」
羅籽言手刨腳蹬的在空中撲騰,一眾人彷彿沒看到一般,扭頭看風景,風殘月扛著羅籽言朝馬車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女人要溫柔些,禮儀白學了?」
羅籽言一個哆嗦,想起那不甚愉悅的青樓行,立馬不動,乖乖的任他扛著上了馬車,馬車裡,那只久未相見的白貓在見到主人扛著羅籽言進來後,嗖的一聲躲到了桌子底下。
風殘月腕上使力,肩上扛著的人一個大調轉,被他抱在胸前,美麗的眸子裡閃爍著不知名的情緒,灼灼的盯著羅籽言
「寶貝,以後記住不要在背後說我壞話,我耳朵很長的。」
羅籽言點頭如搗蒜,他一叫自己寶貝,準沒好事,想起上次他對自己做的事,明明也沒怎樣,可就是忍不住紅了一張臉,
「嗯嗯,記住了。」
「記住什麼了?」
「記住你耳朵長。」
「嗯?」
「啊?不是,記住不說你壞話了,要說就說風公子玉樹臨風,風公子天下無雙,風公子世間少有,風公子獨一無二,風公子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