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一個手指輕輕佻起那人的腰帶,看了看流的滿臉的口水,厭惡的皺眉
「豬一樣。」
某人哪裡知道自己連睡覺也要挨罵,要是知道,一准跳起來和他對打,有道是酒壯籽言膽嘛。
酒醉的時候,就沒有她羅籽言不敢做的事,不過現在她不知道,所以乖乖的睡的香甜,夢裡不知道見到了誰,露出傻乎乎的笑,嘴咧到了耳根子,口水滴答滴答的落到地板上,風殘月皺眉把胳膊伸平,讓她離自己遠些,免得口水沾到自己身上,一縱身躍出房間,從後院離去。
嬋月看著遠去的人影,長歎一聲,一旁的小丫鬟正進來收拾茶碗,聽到姑娘歎氣,不解,身為花魁,姑娘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因為能得風殘月的重視,是風老闆的人,所以不用接客,不用過那種迎來送往的日子,就是媽媽也高看一眼,可為何姑娘還是歎氣呢?
她一個未笈升的小姑娘,哪裡知道嬋月的一顆心呢?
愛的世界裡誰付出的多,誰便傷的多,嬋月寧願從來沒有遇到過風殘月,那樣好過她現在一顆心整日裡在苦水裡浸泡,生,不得,死,不得。
由於跟丟了主人,風辛不得不自己繞回別院,前腳剛回去,後腳就看到主人拎著什麼東西越牆回來,他驚呼一聲跳過去看,看清那傻傻的笑時,當時樂了
「我就說主人咋還拎頭豬回來,原來是她。」
風殘月一把把羅籽言丟給風辛,自己拂袖離開,風辛拍拍羅籽言的臉蛋
「謝謝我吧你,不然你就被摔死在這裡了。這筆賬咱得記下來,改日記得討。」
羅籽言從醉酒中清醒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剛張開眼便看到一顆漂亮的頭在眼前晃啊晃,一巴掌拍過去,那頭嗖的一下不見,
「真是晦氣,剛睡醒就看豬頭。」
翻身起來,揉揉發疼的太陽穴,一旁風辛笑呵呵的站在床邊,抱著肩膀看她
「喂,春丫頭,給我說說昨天你和主人去哪了?一轉眼就不見了,害我好找。」
羅籽言捧著腦袋想了會,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想起那些個肉饅頭在自己臉上蹭,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翻身又開始乾嘔起來,風辛一下子呆住,喃喃自語
「不會這麼快吧?」
羅籽言嘔了半天,終於是舒服了,用手撫著胸口往下順氣,看到風辛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盯著自己,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她也奇怪
「喂,失心瘋你看什麼?什麼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