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走到矮桌旁,上面擺滿了瓜果點心,還有小酒,羅籽言心滿意足的自斟自飲,一邊有琴聲相伴,一邊有美酒佳餚作陪,生活好不愜意啊,嘿嘿,舉起酒杯朝天空敬了敬
「敬你的,給我尋了這麼個好地方,不過話說回來,你要是能在給我弄回去,我在天府星酒店擺滿漢全席敬你。」
吱嘍一口喝個精光,辣的她直吐舌頭,抓起一旁的鮮果扔到嘴裡,緩解了那辛辣的刺激,想起上次和安沐清還有哥哥三個人月下喝偷酒,不覺鬱悶。
自己這樣跟著風殘月少說也有一個月了,不知道安沐清和哥哥會急成什麼樣?
不過上次聽失心瘋說安沐清已經回到了蒼皇國,吧嗒吧嗒嘴,看來自己好像也不是自己想的那麼重要,人家不照樣是該做啥做啥?缺了自己這道鹹菜,一點沒影響到整座酒席。
心裡有些不是味,又倒了杯酒,對著酒杯看了半天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嘿嘿,現在呢?舉杯邀自己,咋看咋一個,羅籽言啊羅籽言,你還真是,吃一百個豆不帶嫌腥的,以後你有點自知之明吧,趕緊找,找到能回家的路,就趕緊滾回家,媽媽,我回來了,哈哈,我的蒙牛大果粒,我回來了,我的好崔命,我回來了。哈哈哈。」
一杯酒又倒進肚裡,隔壁叮叮咚咚的聲音不絕於耳,羅籽言把酒杯重重的蹲到桌上
「那個妖孽來這溫柔鄉,咋就這麼老實的聽琴,聽歌啊?嘖嘖,看來應該是愛遍千里恨不舉哇,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吱嘍一聲又喝光了,眼前的屋子開始搖晃,想起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八月十五放假,同寢室的人離家近都回去了,只有她和崔敏家離的遠,倆個人不想來回折騰,於是約定在寢室倆個人慶祝,那晚她們喝了很多酒,最後都喝多了,倆個人拿著掃地的笤帚,當吉他抱著笤帚唱
「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唉,我的心在等待,在等待……」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用手指著粉紅色的棚頂,那裡幻化出崔敏一張氣憤的臉
「喂,羅羅趕緊起來唱歌,不許睡覺。」
笑嘻嘻的站起身,屋子裡逡巡一圈,沒發覺合手的吉他,眼光落到床上,一個粉紅色的大枕頭看起來倒是挺合適。
踉蹌著過去抱住枕頭,一個旋身,旋到房屋正中間,猛的跳起來,雙手在枕頭上亂撲騰
「長長的站台漫長的等待
長長的列車
載著我短暫的愛
喧囂的站台寂寞的等待
只有出發的愛
沒有我歸來的愛
嗚…孤獨的站台
嗚…寂寞的等待
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
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
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
我的心在等待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