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殘月揉揉眉心,這女人……不過他的唇角卻越翹越高,嗯,今後的生活好像不會太無聊了。
什麼叫做奢侈?羅籽言跨越千年,終於領會到了綁上大款的好處,風殘月簡直就是個敗家子,一路上吃穿用度,讓羅籽言開了眼界。
吃,滿漢全席和他吃的架勢比起來都夠寒酸,穿,那身紫衫,在近距離的接觸後,她發現那紫衫竟是價值連城的比黃金還黃金的雲錦絲織成的,就那樣一套衣服,足夠換一座城池的,這還不說,那個敗家子還一天一換,換下來後,便永遠沒有在穿的可能,一把火炬之。
看的羅籽言雙眼血紅,要不是風辛在一旁攔著,她一准撲上去與火搏鬥,搶出那頃刻間變化為青煙飄散的世間珍品。
造孽啊,羅籽言心都在滴血,終於在明白自己不可能躲過失心瘋的攔截,也不可能撲救出那比萬金還萬金的珍稀後,她不在去看每日一炬。
那心疼可不是說說而已,她簡直疼的心肝肉都顫啊。
在說這用,羅籽言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宮殿一樣的別院,當真明白了安沐清羨慕風殘月的理由,人家的自由全是金子鋪墊的啊。
幾乎每個繁華的城鎮都有他的別院,那該死的別院裡豪華氣派就不用說了,連晚上起夜用夜壺都是金子做的,害的羅籽言幾次死死抱著那金夜壺不撒手,死啟白咧的乞求風殘月用夜壺砸她吧,可是風殘月只是同情的看她一眼,甩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你愛聞那個味道?」
可是最後他也沒有像甩金書一樣,大方的把夜壺賜給她,她幾次試著偷偷帶走,都被那個該死的失心瘋發覺。
第n次招呼失心瘋的祖宗八代後,她認命的歎氣,看來此生與金夜壺無緣啊。
羅籽言趴在楚水別院的牆頭,羨慕的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群,這該死的妖孽自從上次把她從那些黑衣人手下救出後,嚴重聲明,她是他的暖床丫頭,偷跑,化屍粉招呼。
打了個冷戰,就是這樣的大太陽底下,想起那日他在她耳邊那輕輕柔柔的嗤的一聲,仍然讓她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