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變了?」
黎素素聽她這麼一說,皺了一下眉頭,「你難道找我來就是要與我談這些沒營養的話題,如果是,那很抱歉,我先走了。」她剛想起身,才又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又坐了下來,「我問你,暖陽那邊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舉動?」
「沒有,除了去見你以外,好像最近正忙於工作。」林思思很是吃味,她總覺得她暖陽哥離自己越來越遠了,遠到自己快要追不上了。說著突覺喉嚨有點發熱,只得喝點酒以掩蓋那一陣痛的感覺。
黎素素靜靜地思考了一下,「就只是這些?難道就沒有更有價值的東西?」
「好像沒有,」林思思不敢肯定地接了一句,「不過,」說著她又像是在猶疑一般,停了下來。
「不過什麼?」黎素素顯得很急,迫切地問道。
「上次我看到暖克哥最近曾帶一個人開著勞斯萊斯從暖陽哥的公司裡出來,而且那輛車我曾經在你樓下看到過。」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了?」
「就是上次暖陽哥去找你的時候,我帶了夥伴去的那天了。本來我也覺得沒什麼,可後來見是暖克哥開的車,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可又想不出那裡不對勁?」林思思搖了搖頭,對著黎素素一笑。
黎素素卻是打了個冷戰,想起來,好像從那個時候開始,公司就開始遇到了一些突發的事件,看來,這一切還真同暖母有關係。
暖陽知不知呢?還是說他也參與其中。不過照著上次宴會情形,他應該是不會輕易聽從暖母的安排才對。
正想著,夢吧裡傳來了一陣騷動,兩人都被嚇到,站了起來,順著騷動的方向看去。
原本只以為是一些無聊的酒鬼起哄生事而已,卻不想她竟然見到了再熟悉不過的影子。陳靜正站在騷動的中心,無助地,憤怒地,也孤零零地。黎素素想也不想的擠了過去,林思思見狀,也跟了上去。
「項,這個就是上次纏著你的那個無聊的女人是不是?」站在她對面的一個妖艷的女人風情萬種地依偎在單項懷,眼神裡寫滿了鄙夷的神色。
「是啊,寶貝,就是這個不自量力的女人。」單項的嘴臉此刻真的是扭曲得厲害,浮起了傲慢而自以為是的表情,嘲笑著陳靜的無知。
陳靜氣得發抖,卻沒有平時的潑辣勁,只是用力地抓著手指,深深地砌入了肉中,仍不知痛疼。
「切,真是的,項,你怎麼會看上她的,也沒多少看點的,看看,長得不怎麼樣,身材也一般。項,你那時候是不是看走眼了,這種貨色你也看得上的。」
「呵呵,寶貝,我這不是偶而換一道清湯試試看嗎?」
他一說完,圍觀的人都吃吃地笑了起來,一副幸災樂禍地看著陳靜。
陳靜恨不得挖個洞鑽了進去,她的頭低得更低,手指掐得更深了。雖然她狠狠地咬住了嘴皮,眼淚依然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滾。
「喲,項,我們會不會說得太過分了,看看,她好像快忍受不了了。」那個妖艷的女人表現出一副可憐狀,嘲弄著陳靜的感情。「呀,我說錯了什麼嗎?你幹嘛突然抬起頭來這麼惡毒的看我的?哦,對了,定是你見不得我現在被項愛著,妒忌了。」她說著又半身依向單項,單項也是收著她傾倒在自己的身上,當眾肆意地撫摸了起來。
陳靜覺得他們很噁心,別過臉去,想一走了之。那知那兩人卻還不想打算放過她,女人故意伸出腳去,檔在她的面前,順手將手裡的杯酒灑在陳靜的身上。陳靜一怒,「你……」
「哎呀,一不小心,對不起哦,讓你變成了落湯雞。不過,這個形像倒是很像你,」
說完她得意地看了陳靜一眼,挑釁著她。陳靜雖然怒火很大,卻不敢動手打她。與單項交往的那段時間讓她多少也瞭解到這個人的冷酷無情,不止如此,還無恥。今天這個女人會當眾這樣子對她,只怕也是單項給了她指示的。想來,這個卑鄙的小人肯定是記恨自己分手時當面將支票撕碎還甩了他一巴掌的仇。
單項一付得逞的噁心笑臉高高仰起,心裡狂笑了起來。陳靜是第一個敢藐視他的人,也是第一個敢甩她巴掌的人。這樣的人,就得給她教訓,讓她知道自己姓什麼,斤兩幾何。不過,他的眼睛淫晦看掃視了陳靜的身子。想不到這個小女人許久不見,還更加讓人上火了,只要好好地教訓一下她,讓她知了本分,收了烈性子。到那時,本少爺再好好地疼上她一陣子,也不枉今天的苦心了。想著想著,他露出了噁心的笑容,原本英俊的臉上因之這淫笑而變味,讓人覺得噁心不已。
見他如此,陳靜心裡暗付:該死的變態自戀狂,我陳靜算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她心裡罵上了千百遍,卻仍不敢有其他動靜。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嘲笑,有人看好戲,有人也開始同情陳靜,不過,就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畢竟單項的惡劣名聲和身份讓他有所忌諱。此時站出來,只怕英雄做不成反而會成了狗雄的。
黎素素好容易才擠了進去,剛剛一出人群,就見那個妖艷的女人將酒灑在陳靜身上,一時無法忍受,正要大聲叫出來,卻讓林思思止住了。
「你不要去管種閒事,那個單項是披著人皮的狼,狠毒得狼,你若是惹上他,將來可能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放開我,我不能看陳靜這樣被侮辱。」她的嘴巴被林思思唔住,只得用力地唔出聲來,然後用力掙扎,想擺脫她。
林思思見快阻止不住她,又勸道:「你那個朋友我也認得,她可不像你是個可欺受得住氣的人,你看她現在還忍下不敢造次。所以,你最好也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