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紫兒哭了好一會兒後,終於稍微鎮定下來了,此刻她不知道是為離開那個蛇窩該後悔還是不後悔,事到如今,她只有賭一賭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她唯一會的生存常識就是爬上樹去休息和睡覺,冰冷的地下會讓人著涼,而且更有可能會遇上許多的危機。
摸黑著選了一棵樹,她蹭蹭的快速爬了上去,在這種時候,她的手腳倒是敏捷得很,若是平時,她是連棵樹也爬不上去的。
在樹杈上坐好沒多久,她的肚子就咕咕的響了,餓得她前胸貼後胸,趴在樹上有氣無力。早知道在蛇窩裡,多吃點東西就好了。
也不知道這個掙扎了多久,她終於頂不住餓著肚子沉沉的睡過去了,這一睡就是睡得迷糊迷糊,好不安生。
一直到……,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臉上輕輕的緩緩的移動著,似乎有點熱又有點涼,溫溫濕濕的讓一直睡在樹上的南紫兒覺得有些舒服。
她想也不想身子就順著輕輕的一靠,似乎有更柔軟舒服的地方,她全身心的放鬆了。而那團一直在她臉上蹭著的溫熱的東西並沒有因此而離開。
森林裡夜寒露重,她本就衣裳單薄,這下有了溫熱的源頭,身體的本能反應就是不想離開,反而靠了上去取暖。
一靠,那溫熱的源頭似乎更熱了些,不停的在她的臉上吹著氣,還在她的臉蛋上輕輕的蹭著。
此時,一直飢餓的南紫兒不知道是不是在夢裡夢到了有好吃的東西,對於這份溫熱的來源,她居然把它當成了食物,張嘴就咬……
結果,她真的咬著了東西,但是那輕巧柔軟的濕濕熱熱的東西並沒有被她一口咬掉,反而避開了她的牙齒,輕輕的撥弄了她的舌頭。
那長長的東西便在她小巧可愛的嘴裡輕輕的試探性的一下又一下的吸著,而南紫兒此時也像吃到了東西似的,肚子神奇般的不再咕咕叫了,也不覺得餓了。
南紫兒舒服極了,靠著這軟綿綿的東西,就像睡在席夢思一樣,又舒服又好,她一點也不想離開。
那還輕輕的伸進她嘴裡的東西更是被她緊緊的由咬改為吸著,就像個嬰兒吸奶一樣,這是她自小落下的一個小毛病,睡覺的時候喜歡含著舌頭,長大後也沒有改變過,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的嘴裡有東西。
吸了好一會兒,因為走了一天又困又累,她又沉沉的睡過去了。而被她含著的東西卻沒有安靜,而是悄無聲息的捲起自己巨大的身體緊緊的圈住她,把她牢牢的困在樹上。
而那東西吐出的熱氣也一直在她的臉蛋上徘徊,由原先的小心翼翼到最後的按摁不住,由輕及重的在她的臉上游移,重重的壓在她的臉上。
終於,終於,南紫兒的直覺和意識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她本來睡得香甜,可不知怎的,心突然一登,就像突然毫無防備的被人紮了一針似的,她頓時被驚悸的嚇醒了。而那條一直被她含著的東西立即快速的從她的嘴裡竄出來,消失不見。
腦袋清醒的那一刻,她什麼都想起來了,她睡在大樹上,怎麼可能有像席夢思似的東西讓她睡讓她靠?
於是她在睜開眼睛的同時,連忙朝身邊及四周查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差點把她的小心臟給嚇得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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