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別墅裡,無不泛著絲絲寂寥,彷彿連屋子也明白了他們之間出現了問題,曾經的溫馨漸漸的流失。
她抱著雙膝捲縮在沙發上等著,可是許久都不見他回來。
現在已是半夜兩點,她的擔擾一點點增加,為什麼還不會來?會不會出事了?
正在她焦急萬分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響鈴聲。
她趕緊出去開門,門開的瞬間映入眼簾的卻是喬瑞和一個性、感、女、郎的激情擁吻。
可愛懵了,訥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此纏綿的與另一個女人擁吻。
喬瑞放開打扮的花俏的女人,拽著她的手冷漠的繞過可愛,走進別墅內。
晶瑩的霧氣在她的眸子中打轉,她努力將眼淚逼回心裡,雙唇卻止不住的蒼白顫抖,這算什麼!公然在她面前和別的女人恩愛嗎?
她默默的關好門,便跟著他們的足跡進屋。
偌大的客廳裡儘是曖昧的現象,女人的衣服,胸罩一件件被脫在地上,一路沿著樓梯向上。
鍾可愛的心如萬千隻螞蟻在啃咬,疼的難以預言,她順著滿地曖昧的衣物走上去,站在仍留著一條門縫的房間外,這是自己的臥室,他怎麼可以帶別的女人睡在他們的臥室裡!
可愛推開門,眼睜睜的看著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心止不住的墜落,酸酸澀澀的漲疼,眼淚在乾澀的眼眶中跌落,「喬瑞,你怎麼可以在我們的臥室————」
她無法說出下面的話,因為心揪在了一起。
專心伏在女人身上的喬瑞微微抬頭,眼眸中儘是酒醉的迷濛,深幽的眸子一沉,他勾唇,勾勒出一朵譏笑的花朵。
「以後這不在是你的臥室,你搬到隔壁去。沒事請出去,帶好門。」
冷冰冰的話語如嗜血的利器狠狠的紮在她的心裡。
看著仍舊一臉迷情的他,她的心一點點窒息,轉身拖著傷痕纍纍的身體,走出房間,將門關好,多希望能隔絕一切,卻總是隱隱約約傳出女人的嬌、媚、呻、吟。
有誰像她這麼淒慘,還要主動讓出正房給老公跟別的女人嘶磨。
嘔——她的胃裡又湧起一陣翻騰,可愛捂著嘴乾嘔著,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她捂著耳朵,奔向所謂的冷宮,撕心裂肺的痛哭著。
聽到她細細碎碎的嗚咽,他漆黑如夜空的眸子裡籠罩了淡淡的哀戚,從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翻了下來,隨手一拉,將被子嚴嚴實實的蓋住了她惹人噴血的身軀。
「收拾好東西,馬上走。」
他起身走向落地窗邊,冷漠的吩咐著。
一臉嬌紅的女人仍處於迷情當中,看著突然起身離去的男人,她愣了許久,才坐了起來,「是我做的不夠好嗎?」
他沒有回頭,纖長的手指夾著煙,煙火在漆黑的夜裡顯得那樣的悲慼。
許久,才慢慢開口,「桌上有一萬塊,拿著錢走人!」
面對眼前男人突然的冷漠,她覺得渾身打顫,乖乖的收好錢,撿起自己的衣服悄悄的離開。
喬瑞落寞的望著窗外遠處海面的斑點星光,吐出幾縷飄渺的煙霧,在寒冬的深夜裡留下悲慼的痕跡。
當聽到她痛苦的哭聲時,為何他的心裡沒有一絲快感,而是愈加的折磨,他垂下眼瞼,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暗忖著,你不就想報復她的背叛嗎?為何卻對別的女人沒有半點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