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床底下發出些許怪異的聲音與動靜。
喬瑞與護士的眸光頓時聚集在床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弓起的PP,雙膝捲曲著跪在地上,兩手虔誠的放在兩邊,腦袋歪放在被子上,一副憨憨的模樣沉沉的睡在病床下,頭髮凌亂不堪。這姿勢像在拜佛。
護士小姐見狀,捂著嘴嗤嗤笑著。
喬瑞蹲在床邊,無奈的勾起嘴角,拂開她的髮絲,拍拍臉頰輕聲換著「可愛。」
「可愛。」
鍾可愛緊蹙起眉頭,翻了下身子,將被子緊緊的包在頭上。
他耐心的扯開被子,再次喚著「可愛。」
鍾可愛隱隱約約聽到自己的名字,掙扎了半天才睜開一條眼縫,映入眼簾的就是被放大的俊容。
頓時一驚,慕然睜開雙眼,難道自己已經和他、、、?
她緊張的趕緊坐了起來,砰的一聲,腦袋狠狠的撞在床板上。
「唔。」強烈的疼痛襲來,她捂著腦袋,痛苦的表情歪曲著。
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整整齊齊,這才鬆了口氣。
「你見到我有必要表現的這麼激動嗎?」喬瑞勾起嘴角,看著她癟著嘴的小臉。
鍾可愛的瞌睡被這狠狠一撞全撞沒了,意識逐漸的清醒,看了看身邊,才發現自己睡在床下。
她什麼時候睡在地板上的?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頓時皺著小臉,指著他「大喬,你太過分了!我不就是不和你什麼嗎!你既然半夜把我踢下床!」
某人被冤枉的頓時無語,無奈的淺笑「貌似我不像某人那麼暴力」他暗指她昨晚將他踢下床的事。
鍾可愛瞟了他一眼,「哼!我那是無心的,你是故意犯罪。」
護士聽著兩人的甜言蜜語,不免尷尬幾分,乾咳了幾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無奈的笑著,也蹲在床邊「鍾小姐,該量體溫了。」
鍾可愛窘迫的看著迷人微笑的護士,頓時一陣羞紅,她這個樣子既然被護士看到,剛才還講那種曖昧羞人的話。
趕緊爬出來,急急忙忙的,碰了好幾次床板才鑽出床底。
鍾可愛乖乖的坐在床上,讓護士量著體溫。
喬瑞含笑坐在凳子上,細細的回味她剛才的睡姿,難道一整晚她就那麼虔誠的拜在他床下?
他的嘴角浮上淡淡的笑意,她似乎無時不刻製造著生活的樂趣,深邃的眼眸下掠過些許狡黠的光芒,看來他們的新床一定要夠大,既能避免被她一腳踹下床,還能讓她展現那些奇奇怪怪的睡姿,說不定拍下來,會很有趣。
「請問一下,我今天可以出院嗎?」鍾可愛期盼的看著護士。
護士揚起迷人的笑容,「嗯,輸液打完了,就可以辦理出院。但是回家一定要忌口哦,這幾天最好吃些清淡的東西。」
鍾可愛一聽可以出院,馬上點頭如蒜,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