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總裁的4歲小新娘 詹努.裡澤洛奇和丁笑笑 為我生個孩子
    「她是我的女人,伊蓮娜,我再說一遍,這個女人是我的,該走的人是你!」詹努這次發了狠話,幾年來,他任由伊蓮娜吵鬧,只要不過分,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她的父親在那個時候還有利用價值,不是翻臉的時機。

    而今,她父親涉及的案子,已經令他夠頭痛了,他也沒有必要再賣這個面子。

    「上帝,詹努,你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我要去告訴爹地,我要去告訴露絲奶奶,你太沒良心了……嗚嗚嗚……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我哪裡比不上她啊?」

    伊蓮娜的小姐脾氣一上來,不鬧個天翻地覆她可不善罷甘休,憤恨的眸子注視著笑笑,說時遲那時快,在眾人反應不過來之前,她猛地一揮手——

    啪!

    「啊!」

    一個閃亮的耳光印在笑笑的臉蛋上,順帶將她的面紗打落下來!

    「該死,你發什麼瘋?」詹努猛的一把扯住伊蓮娜,狠狠地甩出幾米,使得她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他飛快的扶住笑笑踉蹌的身子,用身子環抱住她,溫柔地低語,「你怎麼樣了?」

    笑笑摀住發疼的臉蛋,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詹努,這一巴掌,是她替他受的!

    「把伊蓮娜給我攆出去!」詹努對手下說道,怒不可遏,甚至連看這個女人一眼都覺得厭煩。

    反而笑笑,這個女人,三年來,他對她的依戀與日俱增,甚至享受與她鬥嘴的日子,雖然她總是一而再的惹怒他。

    「對不起,是我的疏忽。臉還疼不?」詹努柔聲問道,看到她臉蛋上的紅印,心都揪疼了,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女人是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卻沒想到被自己所連累。

    笑笑淡漠地搖搖頭,這樣的羞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將面紗重新掛回臉上,遮住那難看的五爪印,看著詹努的眼睛,認真地說道,「詹努,你今天又欠了我一次。」

    「……我知道你怨恨我的事情太多了,可是被欺負到頭上來,你的爪子呢?」詹努皺眉,平日對他就張牙舞爪,不肯示弱,為何每次面對伊蓮娜的羞辱,她都可以若無其事一樣?

    不可否認,他吃醋了,介意她惟獨對他看不順眼。

    「你知道嗎,在我的觀念裡,她是你的女人,如果我和她吵起來,連我自己都會以為自己在爭風吃醋,所以,我必須收起我的爪子,因為……我不想介入你和別的女人。」笑笑忽略心中那抹疼痛,故作冷靜地解釋,雖然那刻他維護著她的舉動,讓她心裡稍暖幾許,但她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有很多個伊蓮娜那樣的女人貼過來吧。

    「你非得和我分得這麼清楚嗎?為什麼三年來,我們和平共處的日子那麼的少,為什麼我們總要爭鋒相對,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讓你三年來不曾改變對我的態度?」詹努低吼,不理會參展者投遞過來的好奇眼光,他是真的怒了,對她的百依百順她根本不放在眼裡,甚至是——

    嘲弄嗤笑!讓他覺得為她做的一切都是多餘,他只是自作多情!

    「詹努,你想知道嗎?好,跟我來!」

    笑笑拉著他的手臂,走到自己的第一幅畫那裡,訴說道——

    「這是我的處女畫,你知道畫裡的窗子代表什麼嗎?代表這個是我從今往後的牢籠!我所有的一切,渴望的一切,都在窗外,而我,只能站在窗裡面,欣賞我無法觸碰的風景!第二幅,一個年邁的長者,耷拉著腦袋,恭敬的模樣,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是誰,沒錯,畫的是朗斯,因為除了窗子,就是這個老人,能為我訴說一點外面的世界,而且,有了這個老人,畫裡的顏色開始偏暖色調……」

    笑笑帶著詹努,一一解釋著她作畫的來意,詹努默默地聽著。

    當帶著他來到『灣湖』別墅的那組畫作之時,都有些驚呆了,這不就是他們住的地方麼……原來,她畫的那麼美……

    「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哪裡了,不錯,灣湖是很美,從朝陽到夕陽,從烈日到冬雪,從鬱鬱蔥蔥到昏黃掃落葉的山頭,每一幅,都是我用心觀察的幾年的積累。人們只會說它美,可是有誰注意到,灣湖後頭的那顆紫明星,為何總是閃爍著黯淡的光芒?因為這顆紫明星知道,再美的景色,當經歷過四季變化,週而復始之後,再新鮮的景色,也會有疲倦的時候,更何況,這顆紫明星根本不屬於灣湖!」

    笑笑對每一幅畫的解釋,連串成一個個故事,讓他猛然發覺,原來她跟著他,是那麼不快樂,甚至是不自由……

    胸口堵塞得慌,「所以,你今天的畫展,是想要告訴世人,你只是一隻被囚禁的鳥兒,渴望飛出去,是嗎?」

    深呼吸一口氣,笑笑看著他有些沮喪的模樣,突然不忍心,胸口隱隱作痛,但她仍然堅決地點了點頭,「是的,至少,我應該見我的家人朋友了!」

    沉默半晌,詹努破天荒地點點頭,「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要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為我生個孩子。」

    笑笑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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