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喂……放開我!」凌羽熙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將她帶到一座私人飛機面前!「放開我啦!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轉眼,她看到那個死變態一身死人黑衣,死人黑墨鏡,再加上一臉『屎』人表情,抿緊嘴唇,登上那架豪華的飛機。
「聽到沒有啊,你們沒有權利禁錮我!意大利是講人權的地方……」呼呼呼,好喘!丫的一群死男人!
黑衣壯漢們不理會她一路的掙扎與咆哮,架起她瘦弱的胳膊就往機艙裡去。
好不容易,上了飛機,沒多久就平穩起飛了。
偌大的機艙,擁有頭疼艙的設備,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呢,真懂得享受!
尉遲拓野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優雅的看著雜誌喝著咖啡。
然而坐在機艙尾部的凌羽熙,看著死變態那麼悠然自得,氣不打一處來,不怕死的叫囂著,「死變態——」
尉遲拓野眉峰微擰,墨鏡依舊架在高挺的鼻樑上。
「那個,就是說你啊,死變態!」凌羽熙乾嚎,旁邊的幾個威猛壯漢紛紛望著她,眼神凌厲,彷彿她觸犯了他們的神一樣。
「凌小姐,請你自重!」其中一個壯漢開口說道。
「要我自重,首先你們就應該尊重我!」他們看她不順眼,她也一定回一個白眼!「你們這是綁架!綁架知道嗎?犯法的!」
「呵呵……」一陣笑聲從尉遲拓野的口中逸出,他緩緩摘下墨鏡,鷹般的眼睛微微瞇起,「犯法?你三更半夜偷盜人家的財物,難道就不犯法?」
「呃!」一句話就頂的她啞口無言,這死變態根本就不是善男信女,她幹嘛還傻得去跟他講法律?「該死!我又沒有偷到!這才冤死了啊!」
「嗯哼!」尉遲拓野冷哼一聲,端起咖啡輕酌一口。
「警告你哦,識相的就放開我!」她依舊有她的錚錚傲骨!
「……」可機艙裡根本沒有人回應她。
「喂喂喂,都聾了啊?!我要告你們非法禁錮!呃,再加綁架!」
「……」壯漢們依然像雕塑一般。
「呃……你們綁架我也得不到好處呀,我又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也不是富豪之女,粉可憐的孤女一枚,綁架我你們收不到贖金的!」聲音稍微弱勢了一點,沒辦法,人家不吃硬的,軟的總可以吧。
「那就說出Kingloy總部在哪裡。」尉遲拓野輕啟薄唇,冷冷的拋出這句。
蝦米?要她出賣組織?這死變態怎麼就是不死心?「不知道你說什麼啦!什麼K不K的,KFC我就知道在哪裡!」
「很好,那就慢慢『享受』你的旅程。」聲音依然冷得可以結成冰!
「呃……冤枉啊,大人……我真的只是蹩腳盜賊一名,不知道你說的蝦米K啊!」凌羽熙猛的掐一把大腿,痛到擠出眼淚來,聲情並茂,聲淚俱下,逼真得差點就可以得金像獎了!
「……」機艙內仍然一片死寂,沒有人有那閒情去欣賞她的『激情演出』。
「拜託……你們也應一下好不好,唱獨角戲很累的耶!」她一把抹掉臉上那可憐的淚水,唉,早知道這些傢伙一個個冷血無情,「真是的,要綁我去哪裡,好歹也告訴我一下嘛,就算是判刑,也要有個理由啊,起碼也要告訴犯人,判幾年啊,坐哪個牢啊,風水好不好啊,一般幾天可以放風一次啊……」
「就像醫生給病人治病,臨死之前,也要告訴病人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嘛!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不瞑目啊!你們這樣莫名其妙的綁我上飛機,飛到哪裡去,哪個洲哪個洋?哪個省哪個市?好歹也交代一聲嘛……」
「阿彥,拿根鋼繩過來。」尉遲拓野皺眉眉頭,開口打斷了凌羽熙的一連串的嘮叨。
「好的,老大!」林彥轉身往儲備艙走去,雖然不明白老大的意思,但能離開一陣也好,凌羽熙這女人真的太嘮叨了,特別是那折磨死人的鴨子嗓音,魔音穿腦啊!
「呃,拿鋼繩幹嘛啊?」她是好奇寶寶,「好無聊哦,你們一個個真的好悶!又不告訴人家要去哪裡,拜託,好歹我大病初癒,太遠的地方我真的沒體力去嘛……」
「……」機艙內抽氣聲此起彼伏,已經有人達到忍耐的極限了。
「老大,鋼繩拿來了!」林彥拖著一捆粗壯的鋼繩從儲備艙裡出來。
「嗯,把她綁起來!」他說得雲淡風輕,但依然可以察覺到隱忍的怒意,這女人,實在太聒噪了!
「啊!喂喂……幹嘛綁我……」凌羽熙尖叫,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他不會是……
很快的,壯漢們不理會這女人的反抗,利落的將鋼繩綁好凌羽熙。
尉遲拓野坐在軟綿的皮質沙發上,一抹邪笑從嘴角浮起,「你不是想我放了你嗎?」
說罷,他朝壯漢使了個眼神。
猛地,機艙門自動劃開,空氣的壓力瞬間擠進來。
跟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壯漢門一個猛力,就將凌羽熙推出艙外!
「啊——」
哀嚎聲響落十萬八千里的高空,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將她,就這樣直落落的給扔了出來!
「啊——」
嗆著冷風,鋼繩正好綁住她的身體,她就這樣,猶如一隻死鳥一般,頂著微薄的氧氣,被吊著飛行……
神啊!救命啊……
嗚嗚嗚嗚,膽子都嚇破了,魂兒都嚇沒了,尿都嚇出來了……
尉遲拓野,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