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可能是林嬸不小心落下的。」她尷尬的乾笑著,心裡默念,對不起了林嬸。
「尉遲熙!」尉遲拓野擦得拳頭咯咯響,林伯林嬸一把年紀,虧她瞎掰得出來。
「呃,今晚天氣不錯,哦?」她指著窗外的黑色天幕,隨口扯道。
「你再接著敷衍,試試看!」他眉頭打結。
「嘿嘿,沒有啊,話說曾經有一個馬來西亞的觀光客去泰國,點了一隻龍蝦當晚餐,吃完以後就問侍者『你們怎麼處理這剩下的蝦殼呀?』侍者就說『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她牛頭不對馬嘴的唧唧歪歪。
「尉——遲——熙!」他吼道,「你給我好好解釋這是什麼?!」
「呃,這不正在解釋麼……」她猛的嚇到,舌頭幾乎打結,腦子裡拚命的想著哪裡聽過的**的故事,「然後那個馬來佬說道『扔了多可惜呀,在我們國家,蝦殼是要送入工廠再做成蝦餅的』,然後馬來佬又點了個橘子,吃完後又問侍者『你們怎麼處理橘子皮呀?』侍者回答說『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
「你皮癢了是不是!」他將**一把摔在她身上,受夠了她的瞎掰。
「呃,小心血壓,小心血壓哈。」她一臉傻笑,接住他扔過來的套子,「我就是在給你解釋這個是什麼嘛。然後那個馬來佬說『在我們馬來西亞,橘子皮是要送入工廠做成果醬的』,於是,馬來佬又點了一些口香糖……」
「尉遲熙!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他額上青筋浮起,不等她說完,一把揪起她的衣領。
「啊……」她輕呼一聲,「就快說到重點了啦!跟著那個馬來佬嚼完口香糖,把渣子吐在了盤子裡,又問『那你們怎麼處理口香糖的渣子呢?』,侍者又回答說『我們就是把它給扔了!』然後馬來佬說『在馬拉西亞,我們把口香糖渣子送入工廠,做成**,然後送到你們泰國來。』……」
「說完了?!」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領,像拎一隻小雞一般。
「還有最後一點點啦,最後那個馬來佬要買單了,侍者拿賬單過來的時候問道『那你們馬來西亞怎麼處理用過的**?』馬來佬回答說『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侍者看了馬來佬一眼,驕傲的說道『在泰國,我們用完**,會將它送入工廠,做成口香糖,然後送到馬來西亞去』。他一說完,馬來佬立即鐵青了臉,哇哈哈哈……」尉遲熙爆笑出聲,她笑的眼淚都快要擠出來。
可某人也鐵青了臉,她說的一點都不好笑,分明是為自己的行為在找爛借口,以為他是這麼好唬弄的?!
「這就是你的解釋?不要告訴我,你是準備把它做成口香糖!」他黑著個臉,一把將她扛到床邊。
「你,你要幹嘛?!人家好奇嘛,你又沒教過我不可以用。」她委屈的撇嘴,有些不敢看他盛怒的臉,他要幹嘛……
尉遲拓野坐在床邊,一把將她抱過來,趴在他的腿上:「那我現在就教你,這個不是你能用的!」
說罷,啪啪幾聲就落了下來。
「啊——」尉遲熙殺豬般的叫聲頓時響透了整個赤龍堡,震得屋子一顫一顫的。
樓下的林伯聽到後,趕緊問林嬸:「老婆子啊,是不是小小姐在叫啊,怪淒慘的,要不我上去看看。」
「你別多事了,少爺在樓上,估計這會兒在教女兒呢,咱們別妨礙他們父女倆的『溝通』。」林嬸一把拉住就要上樓的林伯,聽小姐這慘叫,足見少爺的火氣不小。他們做下人的,也不方便插手。
「嗚嗚嗚……你,你怎麼可以打我!」尉遲熙在房內抽抽嗒嗒的,屁股上的疼痛讓她齜牙咧嘴,泣不成聲。
「就是把你慣壞了,才讓你不知天高地厚!」他啪的一聲,巴掌又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居然藏起**來了!等到什麼時候藏了個男人在家裡,你就完蛋了!」
「人家哪有藏男人!」嗚嗚嗚,冤枉啊大人,上她的那個男人不就是他嗎?!
「真不知道你每天跟些什麼朋友鬼混,偷偷跑去泰國,被搶劫、迷了路,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的小命估計就被普吉島給收了去!現在還學會了晚歸,房裡藏**!」他越說越頭疼,打她屁屁的手,不知不覺更用力了,「Shit!你才幾歲,居然就壞成這個樣子!」
「嗚哇哇哇……」尉遲熙哭得更凶了,她終於知道竇娥是怎麼死的了,根本就是冤死的嘛,她比竇娥還冤吶!
天大的冤枉啊,大人!她不過就是沒知會他一聲,跑去了泰國,剛好遇上受傷的他,嗚嗚嗚,明明是她救了他,他的命才沒被普吉島給收了去,這回怎麼變成是她哦?
地大的冤枉啊,大人!還好他不知道慈善舞會那個夜晚,是她偷跑去的,不然死定了!嗚嗚嗚,這回是打落牙齒往肚裡吞了,好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