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火熱的小東西,尉遲拓野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野獸捉住慌亂的小兔,而這只小兔此刻正狂野地挑逗著他,欲/火一觸即發。
他悶哼一聲反過來攫住了她的唇瓣,舌頭探入她的貝齒,纏繞住她的舌尖,霸道的旋動著。
電擊般的快感瞬間席卷了尉遲熙,他如狂風暴雨般的侵略著她那如玫瑰花般細致的嫣紅。
尉遲拓野騰出一只手摘下她礙事的面具,用他孔武有力的身體把她釘在牆上,狂熱地啃噬著尉遲熙細白嬌嫩的粉頸。
好熱哦,尉遲熙嬌喘著輕吟著,體內的火熱愈來愈滾燙,輕顫的身體因拓野激烈的吻而異常興奮。
撕啦一聲——
她的深V領小禮服瞬息被他粗暴地撕裂。
……
尉遲熙不停地呻吟,纖細的手指忍不住插入他的發際。她背後靠著冰冷的牆壁,胸前擁著熾熱的拓野,不斷刺激著折磨著興奮著她的神經末梢,冰火兩重天。
好熟悉,這種味道,這股氣息。尉遲拓野擰眉,他只是覺得這種滋味好似在哪兒嘗過,但身體的腫脹讓他無法深入思考。
……
尉遲拓野輕吼一聲,迅速解開束縛,他貫穿了她。
啊——
她喊出聲來。突來的侵襲讓她下身一陣疼痛,仿佛回到了那次初夜。
她好緊!驀地,尉遲拓野頓住:“是你?!”
他終於記起這種熟悉感,在他三十一年以來,她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他在事後仍記住那種味道的女子。
“呃?”他突然的一句話將她嚇醒,難道他認出她了?
“呵,那晚為什麼不辭而別?”尉遲拓野將她一把抱起,一個俯身,雙雙跌入地毯,“或者我應該問,你是怎麼躺在我的床上引誘我的?”
“嗯嗯。”懸著的心暗暗放下,原來他只是記得那晚。她該高興還是悲哀?他的話她答不出口,她不會忘記他只是把她當女兒看待,唯有那晚以及此刻,她才感覺自己是他的女人。
尉遲熙不再吭聲,玉臂摟住他的後頸,釋放著體內的熊熊欲/火,送上她最誘人的紅唇。
“終於逮到你了,我的小東西。”他迎上了她的粉嫩,精壯的身軀摩擦著她凹凸有至的**,盡情的撫弄著她滾燙的身子,她不由得發出一陣陣的喘息聲。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著迷,身下的女子為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們纏綿到更深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