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著醒過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看了下腕表,九點。
哀號道:「天叔啊,人家兩天沒睡覺了,你是想整死我嗎?」
天叔一臉為難,「朵姐,對不起。是你說了今晚要推出金牌牛郎的,所以LED大屏上7點半就把廣告打出去了,大客戶也全都通知來了。」
「來了就來了,場子你看著就行了,幹嘛非要叫我!」
錢真朵惱怒地接過雞仔遞上的超濃咖啡,喝了一口,立刻苦醒了。這小子,簡直是濃縮毒品!
大頭強摸著已經腫得縫起來的眼睛,哭喪著臉,「不是啊,朵姐,表少爺進去以後,兩人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敲門也不開,怎麼叫都不開啊。」
「靠!不開你不會砸啊?你以為你是政府公務員啊?黑社會怎麼混都不知道嗎?!」錢真朵痛心疾首地吼著,差點把咖啡潑在了身上。
雞仔小聲地嘀咕了一聲,「砸門會死人的,誰打得過他啊。」
錢真朵冷哼了一聲,「朵姐我還真沒見過打得過我的人,走!都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什麼叫逼良為娼,別老是要我教!」
不聽話?關禁閉!毆打!用煙頭!上黃瓜!
五大三粗的小弟一下就撞開了門,錢真朵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幕讓她想把全城的果凍都撞碎的畫面。
溫卡斯溫順得像只小貓一樣,匍匐在一槍的腳邊。
一槍裸著上半身坐在床邊,勾住溫卡斯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睨著他。
錢真朵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所有人都轟出去。
該死的溫卡斯,居然連男人都要勾引,禽獸!禽獸!
一腳踢上門,粗魯地推開溫卡斯。
一槍冷冷開口了,「別碰我的人。」
目光霸道冷冽,極強的佔有慾。
「蝦米?你的人?原來你是…」錢真朵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眼前浮現出一幅春情蕩漾的畫面——酷美男雄偉的某物毫不留情地刺下去,溫卡斯俊美的小臉蛋皺成一團,菊花倏然綻放!盛開!怒放!
OH!MY GOD!這個不爭氣的!gay就gay吧,男女通吃就男女通吃吧,居然還做小受!
她氣得劈頭蓋臉就對著溫卡斯打下去:「叫你不攻!叫你不攻!叫你丟老娘的臉!叫你丟祖宗的臉……」
祖宗?說我?尊莫皺皺眉,揪起她的衣領就把她提到了半空。
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