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你最喜歡的一個字是什麼字呢?咱們都玩了這麼久的字謎遊戲了。」向蕊斜躺在沙發上,一手端著一杯最愛喝的茉莉花茶,一邊抬眸看著眼前正在努力破解謎題的嚴羽白。
嚴羽白驀地托腮,想也沒想便說道:「當然是心字啦。」
「為什麼是這個字呢?」
嚴羽白將手臂環住了向蕊的脖子,一臉甜蜜的笑容。
「當然是因為羽白啊,很期待那種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感情啊。」
向蕊向嚴羽白扮了個鬼臉,說:「你還真是不知羞啊,羞啊,羽白這麼小就開始思春了呢。哈哈哈,我要去告訴泰然去,讓他好好管教好他這個妹妹。」
嚴羽白聽了,猛地便抓住了向蕊欲要逃離的身子,「哈哈哈,你敢,我就在哥哥面前說你的壞話,哥哥就不喜歡你了哦。哈哈哈……」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向蕊依然重複著這句話,目視著嚴羽白瞳眸中激盪起的淚水,便再也忍不住的向前走了一步。
「羽白,我……」
嚴羽白卻猛地向後倒退了一步,似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又似是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便向門外衝去。
太后滿臉疑惑的看著很是奇怪的兩人。
「這是怎麼了?穆青,將羽白追回來,不要讓她出了什麼意外了。」
「是,太后。」
穆青轉身便向門外而去。
向蕊的拳頭在無形中便握緊。
難道羽白,真的不願原諒自己了嗎?那麼自己,就真的失去了所有對於現代的聯繫了。失去了愛情,也失去了友情。那麼,她的存在,到底還有什麼意義呢?
「蕊貴妃,你與羽白以前認識嗎?還真是……」
「不是的太后,您多心了。」向蕊趕緊低下身去,擋住了自己眼眸中難掩的悲傷。
「哼,誰信啊。就只會騙我這個可憐的老婆子,沒有一個人真心關心哀家的。哎——」
一聲長長的歎聲拉的很長很長。滿臉都皺巴成一團。
向蕊無語的想要上前去,卻在聽到一個聲音時驀地便停住了腳步。
「皇額娘,誰說您沒人關心了呢?楓兒可是一直都很孝順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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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額娘,楓兒不是一直都很孝順您的嘛。」
秦慕楓的嘴角露著最為乖巧的笑容,輕輕的給太后揉著肩膀說道。
向蕊的心裡一陣惡寒。
秦慕楓,果真有一種讓人大吃一驚的本事啊。在太后面前,根本就像是一個祈求糖果的孩子似的。
秦慕楓卻走到了向蕊身邊,一把摟住向蕊的肩膀,臉上滿是邪魅的笑容。
「怎麼樣皇額娘,楓兒的蕊蕊是不是非常的聰明呢?」
聽到秦慕楓嘴裡的話囫圇而出,向蕊差點吐了出來。
蕊蕊,蕊蕊……
她何時與他這樣親密了呢?好像連她這個當事人也不知道吧?
「哼,是很聰明。就是把羽白給氣哭了,還欺騙哀家這個老婆子說與羽白從來都不認識。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的蕊貴妃和羽妃,肯定是認識的了。」
向蕊無語的聽著太后在秦慕楓耳邊說著她的壞話,無語的撇撇嘴。
行了,就讓這個太后得意一回吧。不過這一次,她還真是沒有猜錯,她與羽白,確實是認識的,但她們的關係又何止是認識這麼簡單呢?
「哦,怎麼朕從來都不知道呢?」
秦慕楓的眸子直視著向蕊越加無所謂的眸子,眼中的光芒越發的暗沉。
果然,腹黑小皇帝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放過她呢?
「皇額娘,外面已經來了很多的人。咱們也應該出去了。」秦慕楓依然緊緊的摟著向蕊的肩膀,好像生怕向蕊會在他的身邊溜走一樣。
向蕊使勁的掙脫著,怒視著他滿是邪惡的眸子。
「放開我,不然後果自負。」
沒想到秦慕楓竟然就當著太后的面便大聲說了出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哈哈哈,楓兒還真是有你父皇當年的風采。哀家就說嘛,你是最像你父皇的一個。」
看著眼前如同活寶般的母子兩人,向蕊這下徹底無語了。
誰來告訴她,這個皇宮裡的人,都是怪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