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將持有雲錦的盒子遞到了向蕊的眼前,眼神依然平靜如初。
向蕊剛想將手顫抖的伸向盒子,卻有一隻手率先將盒子奪了過去。
「多謝。」
秦慕楓臉上掛著笑容,卻是皮笑肉不笑,霸道的拉著向蕊便往後走去。
「喂……」他們的身前卻突然被一個異族少女擋住,俏臉紅暈,躊躇著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錦瑟。」異族人,向來都是這般的大膽的。
秦慕楓將依然在看慕容泰然的向蕊扳了回來,才笑著對少女錦瑟說:「我叫秦少,後會有期啊,小美女。」
語畢,便閃身離開了高台。
中年男子走到錦瑟身邊,恭聲說道:「公主,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錦瑟卻嬌俏的撅嘴道。
「他怎麼可能是呢,常伯,快別說笑了。對了,今天太子哥哥可是第一次輸了哦。」
說著,便將眼神投向了一直都隱在黑暗中的慕容泰然。
蹦蹦跳跳的來到他跟前,卻發現他雙拳緊握。眼眸中存有的,是她從來都沒有從慕容泰然身上看到的利光。
錦瑟不由一怔,趕緊拉了拉慕容泰然的衣袖,說:「太子哥哥,你怎麼了?」
慕容泰然會轉過頭,臉上再次綻放出了陽光般的笑容,親暱的刮了刮錦瑟的鼻樑,說:「太子哥哥沒事。只是,太子哥哥卻覺得錦瑟好像有事啊。」
錦瑟微怔,但很快便回過神來,臉頰瞬時便紅透。使勁捶打著慕容泰然的胸膛,「太子哥哥好壞,錦瑟不理你了。」
說著,便向後跑去。
等到錦瑟已然消失在了街角,慕容泰然原本微笑著的臉立即便垮了下來。
「常鍾——」
「是。」中年男子便立即貼身前來。
「今晚,按照原計劃進行。不放過一個漏網之魚。」
慕容泰然的眼角,已然昏暗一片,陰暗,霎時便籠罩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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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楓懷中緊緊抱著雲錦,手裡還托著向蕊,依然走的飛快,直到身後的凌琮大聲喊道:「我說二弟,今天我答應陪你出來,可不是為了只和你在這裡溜圈子的啊。我,可是有正事辦的。」
秦慕楓轉過頭來,臉上依然深陷著陰霾,卻還是不得不抽空對凌琮大喊道:「誰要你跟了啊,我可以自己走。」
「那你拖著我幹什麼?」耳際突然便傳來一句熟悉卻滿是嬌怒的聲音來。
秦慕楓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只見向蕊正目光炯炯的看著他,見他也在看她,便使勁揮開了自己的手,便向遠處走去。
秦慕楓不可置信的微怔,繼而朝前面的向蕊大喊道:「該死的,當著我的面就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還共奏一個樂曲,這不是擺明要讓我下不了台嗎?你……」
「你可以休了我啊,反正我本來就沒有把自己真正當成過你的妃子,我,只是江湖中的一條魚,只會去追求屬於自己的自由與幸福。」
向蕊扁扁嘴,並沒有回頭,只是站定了一會兒,便繼續向前走去。
「喂,你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妃……妻子……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是不許……」
向蕊聽了秦慕楓充滿霸道的話語,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滿心的怒火,便轉身就要去回擊他,然而,剛轉過頭去,卻發現,秦慕楓與凌琮的身影竟然都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流之中。
不自覺的,向蕊便感到有了深深的不安。以前她經常一個人獨來獨往,從來都不知道害怕到底是種什麼概念。可是現在,當只剩下她一個人時,她便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這恐懼,是來自於她自己的內心最深處的。
該不會,她早已經習慣了在自己的身邊,多了那麼幾個人的存在了吧?
不行,絕對不行。
向蕊搖搖頭,堅持將自己內心的不安完全刪除。
不知不覺,隨著人流竟然走到了一個月老廟前。月老廟已經聚集了人山人海的青年男女,每個人的手中,都托著一條紅絲帶,小心翼翼,似乎比什麼都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