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罌正在自我陶醉時,鏡子裡出現了另一個模糊的身影,越走越近,最後停在她的身後,雙手環住了她的細腰……
啊——夜罌從驚嚇中叫喊起來,「林洛!!!你怎麼進來的?」她想起自己在鏡子前的擺弄,又氣又惱,真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可是這個男人怎麼無聲無息就闖了進來?
林洛從背後貼近她光潔的脖子,輕聲吐著:「你真美。」他貪婪地吸著她的味道,他真的沒有想到她穿上這禮服會這般艷美,從他進門看到她後就再也無法移開視線,不同於平日的清秀,嬌美欲滴,把他心裡撓得異癢不止,如今他卻想將它從她身上退去——
「收起你這色迷迷的表情!」夜罌想要從他魔掌裡逃開,「你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我有鎖匙。」林洛說著嚇死人的話,「我進來有開門聲的啊,只是某人正在自我陶醉得不可收拾,不能怪我!」他不理會她的掙扎,手不曾鬆開過!如果她哪天安靜了,那就說明她很奇怪!
夜罌有一種撞牆的衝動,這男人竟把責任推到自己的頭上,他的話讓自己哭笑不得,他們的身體貼得如此緊密,她已經感到了他的慾望——理了理頭緒,質問著:「你怎麼可以隨意進出我的房間?把鑰匙交出來,不然我馬上打電話讓人來換鎖。」
「無所謂,反正我都可以弄到鑰匙的!」林洛空出一隻手從口袋裡拿了給她,「聽話吧?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獎勵一下我了?」他一用力扳過她面對自己,唇欺了上去——
「不要!」夜罌抵抗著,手捂著嘴,這男人一直這麼無賴,就像要吃定她一樣,她才不要讓他得逞!光著的腳丫踢向他的腿,在他毫不理會的同時,雙腳重重地踩上他的腳板——
「還說不要?都跳到我身上了。」林洛吻不上她的唇,只好吻向她脖子,用著最溫柔的動作前行,他知道她會被騷動的,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她的反抗對於他卻是一種刺激,一直以來都是,她越是掙扎,他就會更加興奮——
「男人送女人衣服,不但想看她穿上時的美麗,更想看她退去時的光潔——」林洛低低地說著,帶著誘惑的因子,企圖瓦解女人的防備。
真是個可惡的男人!竟然說著這麼無恥的話,夜罌用著最大能力去反抗他,她才不要為他去脫,他把自己當成那些女人了吧,以為送件衣服就可以為所欲為!
可是身上的禮服過於暴露,他輕輕往外一撥,上身已經無處可藏,在他稍加力度之下,禮服便落在了地上……
跳躍而出風景在林洛眼裡揮之不去,按捺不住的情緒在他眼裡顯現,每一次都會因為她而瘋狂,彷彿永遠要不夠——
夜罌拚命掩著身上的暴露,凌亂的髮絲糾在胸前,她真的不想再次跟他糾纏,即使她已經跟他有過纏綿,但她必須堅守著,有些事說過結束就該結束了!不能再讓它發生——
「林洛!你給我停下!」她聲嘶力竭地大喊著,她在害怕,怕自己再度沉淪!眼淚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俯身在她胸前的頭顱上,直到淚水被他一併吻進口裡,他才停住——
林洛起身,摟過她光潔的身子,止不住喘息,起伏的胸膛傳遞著熱量,「你真狠心——」他明明感覺到她身上也有變化,但她竟還是控制住了!是不是他不夠賣力?看來,她的定力比自己的還要好!
「我說過,我與你不能再這般——」夜罌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再碰自己,她怕無法鎮住他,這個狂妄的男人!他竟讓自己再次失神,她是怎麼了?被他迷惑了嗎?
「還是不能接受我嗎?」林洛有點受傷地問著,「以後就在我身邊呆著,不要再想別的,行嗎?」在這一刻,他願意只守候她一個人,其他的女人對他來說,只是一種生理需求,而她,讓他第一次萌生愛護的念頭……
「你有那麼多女人,沒必要來糾纏我!」夜罌突然冷靜了下來,吐出了沒有感度的聲音,這是她的保護色。她想起他身邊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的角色,男人與女人的眼光永遠也無法一致吧。
「你在吃醋嗎??」林洛雖然很希望她在吃醋,但不敢相信,因為她的語氣太冷,他想了一下,終於還是說了出口:「如果我只要你一個呢?我是說我願意為了你,不去碰別的女人,那你願意跟著我嗎?」這是有史以來,玩女人無數的他對女人最低聲下氣的一次了。也許她是不能接受自己跟別的女人有染,記得前些天,她說過自己身上臭,那是安媚身上的香水——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福份——」還是那樣冷色調,未著寸縷的她竟沒有了絲毫要遮掩的意味,她不怕他。反正要看的已經看過,還有那些更過分的接觸都進行過了,還有什麼可以遮掩的?
林洛咬緊牙,不再說話,這女人竟敢拒絕他的表白!看來,她真的無心於自己,即使她也曾在自己身下承過歡,那樣的場面如此熱烈,可是她此刻這般冷漠!她真的不愛自己——這個認知讓他無法接受,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上心竟是這樣,她心也真的夠硬!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隨著門聲的震動,夜罌跌坐在地上,身上有著他肆意的痕跡,一場狂風暴雨過去了,可是她開心不起來,那個男人似乎受傷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吧!只是她真的沒想過自己還有這般魅力,一直以來,他強迫著自己,如今竟說願意只要她——男人,可靠嗎?最終,她還是選擇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