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在巴台前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近些時間,他愛上了喝酒,一種黑啤,帶些苦,卻苦不過心裡的煩悶,快一年了,她的一點信息都沒有找到!!!她到底在哪裡,她還好嗎?她一個人如何生存著?
「希哥,杜少這些時間怎麼老是這麼頹廢?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菲菲一下台就來到了王希身邊探聽著,這是最瞭解杜少的人,而且也是一個最肯幫自己的人。她太想知道互底是什麼事情致使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如此可憐。
「你怎麼就這麼關心他?」王希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難道你沒發現最關心你的人在這裡嗎?你怎麼這樣傷我的心!」他拍著自己的胸口,神色落在遠處,讓人猜不透是真還是假。
菲菲只當他是打趣自己,「希哥,你就別忽悠我了,我看杜少都快成酒缸了,你不過去勸勸!」她看著那個一口一杯的男人,只能乾著急,他對自己的勸告一點置之不理。他真的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的關心嗎?
「他的心病,我們都是無力醫治的,除非那個女人出現——」王希看著那個執著的男人,無奈地說,「我們不要白費心機了!管他是醉死還是夢死!」想起這些時間來的勸告,一點用處都沒有,心裡怨恨起這個該死的傢伙!女人?滿大街都是,就不明白他怎麼可以如此頑固不化!可是,他還是走了過去,終是抵不過對兄弟的情誼!誰讓他欠了這傢伙的。
「給我也來一杯黑啤,我要陪你們的杜少好好地喝個夠!」王希大聲地嚷著,聲音迴響在空氣中。
「希哥,我叫你來勸杜少,你怎麼也和他一起喝酒!」菲菲快步跟了上來,一聽他也要喝酒,不滿地勸道,杜少已經夠醉的了!她還真是捨不得他喝那麼多。
「你來湊什麼熱鬧?你的女人又沒有失蹤!」杜少瞥了一眼旁邊的人,吐著不清不楚的字音。
「你的女人失蹤了嗎?」王希忽然大笑起來,「那個是別人的女人,好不好?你真是自作多情!」他覺得自己必須把這個傢伙給弄清醒了,為了一個不屬自己的女人這般頹廢,還真不值勤得。
杜少對著王希的臉一揮手,將他打倒在地上,「我讓你笑!」王希如此大聲地揭露著他最不願聽的事實,忍不住出了手。
王希從地上爬起來,「你就是聽不得人家說實話是不是?你還真不是男人!為一個女人如此失魂落魄!你不知道弟兄們都在擔心你的嗎?」其實,他更想說自己的擔心!他們從來沒有鬧過矛盾,沒想到這次卻為了個女人而差點打架!
「你繼續過你的醉酒人生,我懶得看你!」王希氣得七孔冒煙,頭也不回地邁出了酒巴,再呆下去,那傢伙不醉死,就是他被氣死!
酒保看到王希走了,才回過神來,剛才杜少打了希哥?他看著聚在巴台前的客人,驅趕著:「大家繼續,沒事了!」
菲菲也怯怯地走到杜昊身邊,「杜少,我扶你進去吧,你喝了好多!」
「滾——都給我滾——」杜昊一直吼著,推倒了菲菲。
菲菲氣惱極了,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然後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敢打我?」杜少在下一秒捉住她的手,彷彿要把她捏碎,暴風驟雨般的眼神讓她止不住寒冷。
「杜少,你已經趕走了希哥,難道你還想把所有人都拋棄,難道你就不顧一下大家對你的關心?」菲菲壯著膽說,「那個女人就比全部人都重要?你想大家都陪著你難過!再說了,喝酒也不能解決事情,不是嗎?日子還是得過下去的!」反正打也打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菲菲的聲音在杜昊耳邊嗡嗡響,他頹然地呆立著,為什麼還是清醒的——楚悅,到底在哪裡?!難道——杜昊想到了無比揪心的結果,難以承受之痛!他要離開這裡,不想讓大家看笑話!腳步剛要跨出去,卻是打滑了——
菲菲生怕他摔了下來,急忙扶住了他的手,「你喝多了,我來扶你進去吧!」
杜昊渾沌地躺著,分不清眼前忙碌的女人是誰。忽然,他手一伸,擁住了眼前人,「楚悅——悅——」
菲菲一驚,當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才明白過來,他想要的人不是自己。這名字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杜少喜歡的人就是她——可是她不在乎,唇迎了上去,身體緊緊地依附在他身上。
杜昊對於懷裡人的主動,更是驚喜不已,一陣陣地掠奪讓她很快融化了——頭越來越低,手探進了她的衣服……
菲菲熱情地扭動著身體,緊緊地貼合著他,這是她一直愛慕的男人,就算只是替身,就算只有一次,她也願意——
只是一剎那,杜昊便停下了動作,因為他聞到了玫瑰花香,而楚悅身上並不是這種香味,用餘光看了一眼懷中人,挫敗地收手,「對不起,菲菲。」隨之,坐了起來,五指深深地插進了頭髮裡,差一點就出了大錯!
「我不在乎,我願意代替她,你要了我吧!」菲菲動手解開了衣服,露出豐滿的身子,再次貼上去,她的一切甚為誘人……
杜少閉上眼,粗暴地拉上她的衣服,離開了床,沉聲地說:「出去,不要做傻事!」他不想招惹一個對自己如此用心的女人,怕日後糾纏不清,這不是他所想要的,此刻,他是那麼地清醒!
菲菲僵在床上許久,最後異常安靜地扣上衣服,然後起身走往門口,深深地回望了他一眼,淚水劃過她的臉,花了她的妝——原來她連當替身的機會都沒有,這一次真的該死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