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京城裡將槿瑞偷偷跑出王府,跟著南宮千葉已經去了邊境的事情傳得沸沸洋洋,人人對她的行為稱為是不守婦道,而且,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就宣揚開來。
更不知何時,邊境這裡將堂堂一個王妃,跑來與自己的前夫勾肩搭背,還生出了要殺前夫的這些事端稱之為是煙花之巷的勾引,而且,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就宣揚開來。
一時間,木槿瑞這個名字成了所有男人人盡可夫的名字,成了所有女人痛恨喝斥的邪惡代表,可謂是臭名召注,要多臭有多臭。
然而被南宮千葉關在衙門牢房裡的她卻對外面已經翻天的事情毫無半點知曉,或者應該說是沒有心去知曉。
「嗯。」別一名侍女紫兒疼痛的呻吟著睜開眼睛,想要伸手去無力的扯痛了身上的傷口,讓她倒抽一口涼氣。
「你不要亂動。」坐在角落裡稻草堆上的木槿瑞,抱著膝蓋似乎遊魂一般的開口:「這裡沒有傷藥,只能給你止血,從現在開始你要做好心裡準備,挑斷手筋腳筋的下場是一輩子當一個活死人。」
「宮主……」紫兒憤起不信的抬了抬手,然而扯痛全身,讓自己疼痛難忍的還是她自己。
「該死的南宮千葉,他一定不得好死。」
「你錯了。」槿瑞淡淡的歎了一聲,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扶了扶她身上的稻草:「他會有一個善終,不得好死的應該是我們,會有今天這樣的局而,一切都是我們自己的錯。紫兒,你也就認了吧,想想那些曾經被你殺過的人,他們的親人該詛咒你多少回了。」
「宮主……」
眉頭緊皺,槿瑞替她把了把脈,後又坐回到角落裡,膽顫害怕的心彷彿只有窩進那裡才會覺得安靜一些,看著紫兒因為挑斷的手筋腳筋鮮血直流的場面,想起南宮千葉那一雙嗜血的紫眸,她的全身都好像被抽乾了血一樣的疼,怕,顫抖。
他就是一個魔鬼,專門以折磨別人的痛苦為自己快樂的魔鬼。
「呵呵,不過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想他死的可不只我們水月宮。哼,看他還能囂張多久,恨只恨我不能親眼看著他死於別人的劍下,替紅兒報仇,但願他下了地獄之後,紅兒能為我報仇。」
「你說什麼?」捕捉到一些讓她顫抖的信息,槿瑞急步連滾帶爬的來到紫兒的身邊,不知哪裡來的力量伸手便將紫兒的身體抓了起來:「說,剛剛你說什麼?」
「宮主可還記得那夜我和紅兒探聽到的河水下毒的事情,那黑衣人就是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墨離,以毒見長,殺人於無形,只怕是稍一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便會毒發身亡,南宮千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知道南宮千葉沒有被毒死,一定會親自動手殺了他,哈哈哈,南宮千葉他死定了。」
猛然的放下紫兒的身體,槿瑞托著疲憊的身體,摀住發疼的胸口,跌跌撞撞的來到牢門邊,緊皺眉頭,她用力的呼吸著,撿起地上的碗便在木欄上敲擊著大喊:「喂,來人啦,快來人?來人啦………」
「喊什麼喊?喊得煩死了。」
「快,快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那官差看著一臉蓬頭垢面,一點也不像上面所說的什麼大人物,於是也當成她在開玩笑的打趣著說道:「放你出去做什麼?勾引男人嗎?那不如……」
「放肆,我是並肩王妃,你們敢對我出言不遜,小心拉你們出去砍了你們。」
「呵呵,你要是並肩王妃,我就是王爺了,哼,老實呆著吧。」
「大膽奴才。」伸手從包包拿出太后賜給她的金牌,橫在官差的面前:「見金牌如見皇上,還不快跪下。」
「奴才參見王妃娘娘。」轟然跪地,那官差剛剛還勝氣凌人,此刻已經磕頭救饒,槿瑞本就無心管他們,於是命他等開了門,好好照顧紫兒之後,便托著殘破的身體急步跑出了大牢。
必須趕在墨離動手之前通知南宮千葉,否則他一定會吃虧的,在古代生活了也算有些日子,墨離的大名她也是聽過少許,閻王風說的就是他,意思是說,只要他經過的一股風,就意味著閻王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