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很難接受是不是?」她看了看他,坐到旁邊的凳子上接著說:「在我們那個時代裡,沒有君主制度,所有的都是民主選舉,以人民的利益為先,無論男女都可以上街,逛街,從小就可以進學校學習各國的知識,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進入上流社會過高品位的生活,在我們那裡,女人從來都可以不用依服著男人生活,相反,有的男人卻要靠著女人來生活,在我們那裡,所有女人都可以像我這樣打扮,甚至暴露得更多,卻沒有人說你是故意的勾引,在我們那裡,男人只可以有一個妻子,因此每一對夫妻都會有真心相愛的幸福,在我們那裡,可以選擇中式的婚禮或是西式的婚禮,復古的教堂下,一身白色的婚紗是任何一個女人的夢想,包括我,最主要的是,在我們那裡即便是言語上的攻擊只要有證據就可以上法院起訴他,更別說你這樣對我動用私型,判你最起碼兩年以上的監禁也不為過。怎麼樣?能接受嗎?那是完全有法律的社會,更何況我木槿瑞在那裡可還是一個名人,你覺得在那樣的社會裡,你還有什麼資格折磨我呢?」
邪笑了一下,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記得了,那個世界前提是你能回得去,因此在這裡一天,就請你做好作為一個千景國人的本份,請按照這裡的方式生活。否則……」輕輕的靠近她的身體,在她的脖勁間輕說道:「別怪我不客氣。」
被他故意的一口氣吹得全身一震的木槿瑞,猛然的雙手護在胸前,起身退了開去,卻因動作太大,痛腳又加上撞到桌角,整個身體失去平衡的往下倒去。
眼及手快的南宮千葉伸手一撈,她的身體呈360度旋轉順勢便躺在了他的懷裡。
冰冷沒有一絲溫度一手貼在她的腰上,一手緊抓住她嫩如玉蔥的手,在她倒在他懷裡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眼裡一閃而過的緊張與慌亂,但卻令她的心漏掉一拍。
他呼吸急促的盯著她,異樣的風情下,他竟對她這樣的感覺有一些癡迷,以至於在看到她靈動的雙眼和微張的如櫻桃一般的雙唇時,他竟然有了想要用嘴親吻她的衝動。
他的腦離她越來越近,清晰的感覺著他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槿瑞心裡瞬間警鈴大作,不好,危險。
突然腿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眉頭微的『絲』了一聲:「好痛。」
聽著她的輕呼,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裡間的臥室走去。將她放到床上之後急切的問著她:「哪裡痛?身上的傷口嗎?」
被他突然對她的緊張與溫柔的話語嚇得有一些驚住的槿瑞,只得乖巧的搖了搖頭:「不是,是腿。」
順著她的身體看下去,如玉一般的雙腿印在他的眼裡,但是膝蓋上的兩團青印卻有一些扯痛他的心,那日鞭型之時,她跪地之聲又一次響徹在他的心裡,還帶著冰冰的疼痛。
首先恢復理智的槿瑞伸手一把將旁邊的被子拉了過來,蓋在自己的身上,遮住他的視線,同時也拉回了他的心。
他猛然的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改剛才緊張與溫柔的表情,冰冷的看著她,該死,他怎麼會覺得對她的愧疚,甚至會為她的傷口心痛呢?
「太子,今日的談話到此結束,您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邪笑了一下,他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環著雙手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回?回哪兒去?整個太子府都是我的,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在哪裡休息就在哪裡休息?本太子今夜想在這正誼院休息。」
說著,他抬步坐到她的床邊,伸手便要解自己的衣服。
「喂,色狼,你想幹什麼?」
「休息啊。」他天真的回答。
「走開啦,你有那麼多房間不睡,幹嗎非要睡我這裡啊,你可去找你的金兒啊。」挪動著身子,她掙扎著將被子死死的拽在手裡,眼冒火星似的看著他,只要敢過來,就燒死你。
「我幹嗎要去找她,你也是我的妃子,伺候我侍寢也是應該的啊,再說了,好像從成親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有洞房過呢?不如今天就讓本太子寵幸了你,完成我們夫妻之間該盡的義務。」
「不要。」她衝他大吼道,在這方面,槿瑞是一個極度保守之人,除非是在她心裡已經承認了這段婚姻,否則就算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也休想佔有她:「我們還不是夫妻,不能這樣。」
「怎麼不是?我們拜過堂,而且還是父王賜婚。」
「是,我們是拜過堂,可是你從來沒有為我揭過蓋頭,更沒有同我喝過交杯酒,所以我們還不是夫妻,你不能霸王硬上弓,除非你已經不恨我了。」
槿瑞神筋緊繃時糊亂搜的一些話,成功的止住了南宮千葉的正準備餓狼撲食的動作。
他直身盯著她,看著她像刺猥一樣為了保護自己支起的一身刺,他就覺得她其實很可愛,可是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看到她慌張的樣子會激起他想要繼續逗她的衝動呢?
他並不缺女人,可是剛才,他是真的很想將她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將她永遠的變成自己的人,斷了她的後路,讓她一生只能愛自己一個人。
愛?天啦,他怎麼會想到讓一個仇人來愛自己呢?
眼見著他停下了動作,遲疑的看了她一會兒,隨後又將自己的衣服穿回身上之後,她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剛剛差點就咬舌自盡了。
「你休息吧,兩天之後的十五,跟我進宮去見祖母與父皇,順便考慮一下剛剛你說的我們還不是夫妻的問題。」
丟下前一句聽得懂的話和後一句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只見著他高大的身影突然之間有一些挫敗感的轉身離開,槿瑞在心裡打著小久久,這個惡魔又抽哪門子風。
不過幸好,他今天還算是君子沒有對她用強,否則她一定恨他恨得巴不得將他碎屍萬斷,不過今日是逃過了這一劫,可是將來呢?兩年的時間即便她再怎麼聰明,再怎麼有能力保護自己,卻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
走到門口,想到她坐在燈火通明的大廳前,令他不禁回首翹望,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在黑夜裡點著燈,是可以這麼的讓人安心。
一抹令人溫暖的笑意從他的眼裡一閃而過,看得若水怒氣騰升,緊捏的拳頭在黑夜裡泛著點點的寒光。
末道側頭看著她,心裡一片疼痛,這個從小就一起生活的小妹妹看來是真的動心了,可是以他的力量,能左右到她想要的幸福嗎?
愛上眼前的這個冰冷無情的人,難道就不是一場萬劫不復嗎?
「太子,今夜傳誰侍寢?」
「把陳公公叫來。」
丟下這麼一句讓眾人嗆到喉嚨的話,他淡笑著轉身往自己的主院走去。
跟在身後的三人個個面面相窺,這已經半夜了,叫陳公公來侍寢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