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增叔的狠意,小悅只是淡笑著說:「我真想要你的命,那很簡單,何必費那麼多的周折——管家,我不開玩笑,明天要不要去,隨便你自己選擇,沒人能阻止我的決定!」不把他們整的自己哭出來,就不好玩了。
「你……哼,」增叔見她臉色並無膽怯,不禁冷笑道:「算你有能耐!」
「早這樣說不就行了,」小悅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害羞的,直接點頭應承下來了。
「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變成這樣?」夜深了,兩道鬼祟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你要死了,」狠毒的質問並沒有得到想通憤慨的回答,而是緊張的責罵道:「你竟然這樣進來,你想害死我嗎?」
「我忍不住了,」忍了一肚子的氣,他怎麼可能忍耐的住呢?「不把那個丫頭弄掉,我嚥不下那口氣!」
「我知道,我也想,可是那丫頭現在變成那個樣子,你以為還能跟以前一樣,隨便幾句言語就能刺激她自殺的嗎?」要真那麼容易,早八百年前她就做了。
「明天她就要去跟那幫劫匪見面了,你說吧,這件事怎麼辦?」
「不止是這件事,這丫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拿了賬本去查,我們拿走的銀子,她都查出來了,」今天被老爺質問的時候,她隨意的找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剛好那個二房不舒服,被丫鬟叫回去了。
要是他這樣繼續問下去,自己根本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了。
「那要怎麼辦?」一驚,終於感覺到事情的棘手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最毒婦人心,在這個時候體現的相當準。燈光下,林梅花原本尖酸的表情變得相當猙獰,她看著眼前自己要捨棄一切都要跟著的男人,等著他的回答:「你還敢不敢?」
「我……,」看著眼前這個雙眼中充滿了殺機的女人,他有些膽怯了。
第一次, 他知道女人狠起來的時候,是什麼都不顧的。
那個,畢竟是她成親幾十的相公,為什麼她說的時候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呢?
那一天,她會不會也這樣對待自己呢?
帶著懷疑,增叔的心中開始了搖擺不定。
「你怕了?」林梅花不屑的冷哼著,陰狠的威脅道:「哼,當初你可是躍躍欲試,連什麼後果都不管的——現在怕了,是不是太遲了?」
增叔被她一刺激,想到現在的情況,知道自己不答應的話,不管那條路都不能走下去了,不禁皺著眉頭跟她說:「要除掉的話,所有的人都必須除掉,尤其是那個江雪舞……,」
現在,她才是最大的絆腳石。
她的改變,讓人措手不及——以前不會的,現在竟然統統學會了。
「她就算再厲害,沒有她爹的幫襯,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林梅花冷冷的說。
「那你的意思是……?」增叔有一絲的不確定。
「這樣……,」林梅花悄聲的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詢問了一遍:「記住了沒有?」
「這樣可以嗎?」增叔睜大雙眼問。
「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辦法嗎?」斜睨了一眼猶猶豫豫的他,林梅花有些不屑了。
「我知道了!」增叔沒有在說什麼了,反正辦法都不是他想的,以後真要有什麼事,那也跟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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