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最近有些事情,一個星期都沒開電腦了,以後會按時更新的。
我更新的時候可能有些重複上一次的內容,這是因為我忘記上一次的更新到那裡截止的了,而雲台書屋的vip內容是作者無法看見的,我曾經費盡周折想看到上一次更新到那裡了都無法成功。
作者看不到自己作品的vip內容——哪怕是在作者管理裡或者是已經在網站發表的那些,都看不到。
同理,一個星期沒更新了,我這次也忘記上一次更新到那裡了,可能有重複的內容,請大家見諒!
此後,我一直在半夢半醒之間,幸福的日子還沒來得及體會多少,就已經轉瞬即逝,接下來的是持續到死的生不如死。
我從一個噩夢中醒來又跌落於另一個噩夢裡,哪天是盡頭?也許根本就沒有盡頭,或者或許盡頭又是另一個噩夢的開端。
撕心裂肺的相愛,除了留下一生一身的傷痛,一無所有。
潤石,彷彿天上的一顆流星劃過我的世界,留下絢麗無比的光彩,卻只有一剎那的擦肩而過。如果還能再等待下一次流星的到來,我會像站在望夫崖上的女人一樣,心甘情願等在寒風大雪裡,而沒有任何怨言。
可,他死了啊!
我此生是等不來了!
難以忍受的痛楚從四面八方襲來,直至靈魂深處,我閉著眼睛,卻沒有一滴淚水。
我和潤石之間的愛情,靜水深流。自始至終,我們倆人都沒有說一個字的「愛」,愛的卻是如此的深邃,濃郁,每一個心心相印的眼神都透印著愛情。
他的愛,表面平靜,內心洶湧,堅定而有力量,任憑時間流逝,都不會磨折和消逝。
人生,痛與淚。
我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天天只能喝一點點牛奶,睜著眼睛茫茫然地看著焦急的傑米一家人。短短幾日,我已經消瘦得不成人形了,下巴尖尖的,渾身一把骨頭。
幾天以後,擎諾說帶我回波士頓,讓我好好休養生息,我受的傷害太大了,他會慢慢撫慰我的,讓我好起來。
傑米想跟著去,擎諾冷笑說:「我租住的房子不大,容不下3個人。小豬還得看心理醫生,她不是美國人,沒有醫療保險,這費用你承擔的起嗎?你已經就欠債了,波士頓物價很昂貴,你去能呆幾天?」
傑米摸摸乾癟的口袋,羞愧地無言以對。
擎諾微笑說:「我是她哥哥,你儘管放心。小豬好了以後,我會將她送回來的。」
當然,擎諾毫無把我送回來的打算。
擎諾給傑米留了一個假地址就帶著我走了。
從此,我再也沒能回到威斯康星州,也再也沒能見到傑米,一個月以後,在我渾渾噩噩的時候,擎諾假冒我的簽名,委託一位律師協議我和傑米離婚。
傑米哭的很厲害,卻在擎諾的種種令人髮指的威逼下,不得已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誰也沒能想到,我和傑米的幸福婚姻生活是如此的美好,也是如此的短暫。
曇花一現。
燦若桃花。
蘇菲堅決不肯打掉孩子,與擎諾大吵大鬧,擎諾冷漠地表示,蘇菲願意生下來也可以,交給我們倆撫養,反正我沒生育能力。
蘇菲氣的抽了擎諾一個耳光,擎諾聳聳肩,不置可否。
好的時候,濃情蜜意。
不再需要你的時候,冷若冰霜。
蘇菲幾次想找我談談,都被擎諾攔住了,說她如果敢找我麻煩,擎諾一定讓她橫屍街頭!
狂怒的蘇菲不顧父母的攔阻,死活要將孩子生下來,當然不是為了給我,只因為,這是擎諾的孩子啊,她愛擎諾已經愛到了骨子裡去了,即使失去擎諾,她還有擎諾的孩子可以聊以慰藉。
蘇菲挺著越來越大的肚子,倔強地面對別人或憐憫、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各種眼神。在擎諾的冷傲的做派中,不管不問的舉動裡,可憐的蘇菲像一隻被扒光了毛的小動物,肆無忌憚地將傷口示眾人前。
她再有錢也不過是女人,女人,說到底終究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和工具而已,一向眼中無人的蘇菲為了愛情,在擎諾面前變成了繞指柔,只是現在,擎諾的溫情已經成了她縈繞夢中的期盼。
愛情是什麼?
蘇菲為了愛情肯付出一切,什麼都能妥協,卻仍然換不回擎諾的一個顧盼。
曾經擁有的溫柔與承諾,轟然倒塌,直至分崩離析,再也不能回到過去,即使碎成千片卻也再難盼得心上人的一個回眸。
男人不要了的愛情,竟然是如此一文不值啊!
生命的刻毒在於:從來不給予再一次的機會。有了孩子也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