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諾忍無可忍,側過頭,側面在陽光下勾勒出一個極美的弧度,把蘇菲看傻了。
擎諾冷冰冰地說:「蘇菲,你滾遠點成嗎?」
蘇菲大怒,立時鬚髮皆乍,張牙舞爪:「你侮辱人!我告訴我爸爸去!」
擎諾笑了,笑的陰寒,一雙眼睛,好比午夜星光,閃動著冰冷的寒芒,「請便!」
擎諾翩然而去,臨走前說了一句話:「你本性就是什麼也不懂的欲女,除了XXOO你還知道什麼?哦,我說錯了,你還很擅長逼迫你那可憐的父親每個星期往你的賬戶匯入巨額支票,貌似你已經忘記你滿了18歲,是成年人了。 除此,你沒有思想沒有智慧沒有大腦,這就是你的畫皮,不好意思我把你的畫皮戳穿了,你以後請不要再偽裝知識女青年了。」
擎諾的笑容給他的陽光帥氣儒雅中加入了一絲不羈,平靜中透著殘忍。
擎諾走後,蘇菲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一回頭看見她倆保鏢在偷笑不已,登時大叫起來:「滾開!」
她那倆保鏢在一秒以後就人影無蹤了。
蘇菲拿著電話又對爸爸哭訴,哭訴擎諾怎麼樣怎麼樣欺負她,她爸爸心疼地安慰她:「達令啊,寶貝啊,這個傢伙不知道欣賞你的美啊,是他有眼無珠!」她爸爸想了一會,想說說女兒除了會XXOO和會揮霍以外的優點,無奈他想了5分鐘也沒想出來,只得沒口地說蘇菲怎麼樣漂亮,怎麼樣身材好,怎麼樣活潑開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心裡卻想,那個中國的傢伙說的還有點道理嘛!
她爸爸又叫女兒好好多學知識,畢業以後和她哥哥把家裡的生意做大,蘇菲一聽這個話題就煩躁:「我不喜歡!有我哥哥繼承你的產業,我無意去做那些無聊的事來浪費我的美好生命!」
在扣電話之前,她又讓爸爸給她賬戶匯入3萬美元,這個時候她完全忘記了擎諾說她已經是成年人的話了。
打完電話,她心情好了很多,回頭找她的保鏢,人影不見,蘇菲生氣了,這是純粹的瀆職行為!一定得扣他們倆的薪水!
擎諾在交了學費以後,不想再用潤石的錢,他得盡快賺夠87萬還給潤石,他不想欠他的人情。擎諾到處打聽,各種各樣的打工的活薪水都很少,而且絕大多數是體力勞動,純粹耽誤時間。
擎諾聯繫了本校的圖書館,還有一個空缺,只是薪水不多,擎諾也只能這樣了,這個工作不忙,而且可以讀到的書很多,他可以趁機拚命學習英語和歷史。
他吃了晚飯以後回到了宿舍,在看書,也許是刻意迴避吧,也想故意讓自己忙一些,再忙一些,就不用理會心口的傷, 也想盡快讓自己忘掉那個人,忘記在中國發生的一切。
苦盡一定甘來,可,甘在那裡?
生活太苦了,再苦,擎諾也得好好活下去。
不是一定要委曲求全的依附她給予的溫暖與給予二哥的愛而活,靠她的憐憫,靠她的心情而活,離開她,也許自己甚至能活的更好。
這樣想的不錯,心裡被掏空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來美國以後,擎諾一直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每一天他都有種茫然無措的痛苦,他卻深深地明白,明白這一次有多少愛也不能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