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諾過來,安慰地抱了抱我,說:小豬,你別在意,我哥就那個放浪形骸的死性,他做了什麼你別在意。你的初吻,對不起,我替他道歉。
吻,要看你吻的是誰。
我抬頭看著他清澈如水的眼眸,看著這個溫潤如玉的少年,隱藏了自己的心思,笑了笑,說:沒事,我知道他開玩笑呢。我沒當真。
我真的沒當真嗎?我不敢問我這個問題。真相往往是殘酷的,不知道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擎諾說我們去看看他們吧,別玩出火來,出事了那個歐陽玫瑰我們家得罪不起。
在公園深處有個吊索,很長,很高,下面是河水,吊索很深,兩旁是高高的扶手,腳下是一根細細的鐵桿,極為難走,尤其是後面的那些年輕人一使壞,整個吊索都會角度很大地傾斜過去,引起一片慘叫,在岸上看的人都會膽戰心驚。
潤石和擎諾很喜歡玩這個,沒事就來玩,我一開始不敢下去,後來他們經常帶著我,也慢慢敢走了。
我和擎諾過去的時候,潤石已經在吊索的中央,歐陽玫瑰在他後面,嬉笑著。後面排滿了他們的同學。
潤石喊我和擎諾從這頭過去,於是我們從這頭輕巧地走了過去。
我們停下後,潤石喝道:小豬,站穩了!然後他腳下一使勁,使勁一晃吊索。吊索立即往右面傾斜了去,只聽歐陽玫瑰尖叫起來,後面的同學也一片驚叫,太嚇人了。
歐陽玫瑰害怕起來,想回去,可是後面排滿了人,前面有3個人,她怎麼能回到岸上?
歐陽玫瑰,你不是有恐高症嗎?潤石笑著,又使勁一晃
歐陽玫瑰嚇的尖聲大叫別晃了,讓我下去!
潤石大笑道:你是下不去了!又使勁一晃。又是一片尖叫。
擎諾說:夠了,別玩了,讓她回去!說著就和我往後退。
潤石說:你們別動~然後他一蹬腳下的鐵桿,猝不及防的歐陽玫瑰摔了下去。下面的吊索網眼很大,站著的話,腳會從網眼掉出去。勉強站在網線上,稍微一晃腳就會從網眼掉出去,整個人都會猛地摔的四仰八叉。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裡,我們眼睜睜地看著高貴而美麗的歐陽玫瑰象隻狗一樣地爬起來,又摔下去,那只拐傷了的腳傷的更加厲害。而面帶殘忍微笑的潤石一等她勉強爬起來,就晃晃吊索,於是她又驚叫著摔的滿身是傷,嚎啕大哭,沒有一絲風度和形象了。
在擎諾不斷的喝止中,潤石無動於衷。這個吊索只要有一個人使壞,再多的人,再厲害的高手也控制不了。
擎諾最後憤怒之極,威脅他說:別逼我告訴爸爸!
潤石又一晃,滿不在乎地說你覺得爸爸還能對付的了我嗎?你知道我跆拳道幾段了?你知道我打遍警校的教官,甚至打遍北京都沒對手嗎?
你敢打爸爸?你不是很孝順嗎擎諾懷疑地說。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潤石仍然風清雲淡,誰也不看。
擎諾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