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起往事,不禁笑了起來,說潤石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一涉及到擎諾,潤石馬上投降,潤石爸爸就抓住了他這個弱點,一遇到潤石和他強,他打不服潤石就去打擎諾,潤石百分之百地馬上對爸爸百依百順。
潤石和擎諾都笑了,彼此友愛溫暖地對視了一下。
在這個溫馨無比的氛圍裡,旁人感受著他們兄弟倆的濃濃情誼,誰能想到在以後的日子裡,這2個無論心機。城府,智慧。機智。心狠手辣。謀略。冷酷狠毒都不相上下的骨肉兄弟會在互相一致對外的同時都彼此明爭暗鬥,爾虞我詐,處處給對方設陷阱呢?
後來以至於活活氣死了潤石爺爺,爺爺臨終的時候都沒閉上眼,潤石爸爸雖然暴跳如雷,可是那時的他對2個早已長大成人的猛虎雄獅一樣的兒子完全無任何威懾作用了。
潤石爺爺淳淳教育我不能玩摩托車,我「嗯嗯啊啊」了幾聲,不願意和他爭執惹他生氣,我一出了這個門我玩什麼他也不會知道。
潤石有些危險地看著我說:「爺爺是為了你好,懂嗎?」
我隨隨便便地點點頭,仍然想找個機會溜之大吉。
潤石為了留住我,就說他昨天回家晚了,沒分禮物,現在給大家分禮物,我一聽見禮物就兩眼放光——我承認,我不純潔,我不廉潔,我貪財,我葛朗台,我貪心不足蛇吞象,我的哈喇子流了一地,我就喜歡收受賄賂,我生平最喜歡的事就是別人送賄我受賄,哇卡卡~不過自從我媽媽去世以後我就再沒收到過什麼禮物了。
潤石拿下來一個行李箱,一樣一樣地給我們發禮物,給爺爺是幾張他在古董市場淘來的有些破損的明代的古畫和幾個據說是宋朝的古扇,都挺貴的,但誰知道是真的假的,沒有特別的工具爺爺也鑒別不出來。
給擎諾的是一些他精心的好不容易搜集到的麻省理工學院的校長和重要老師的全面資料,包括他們的愛好,隱私和家庭成員的隱私,以及一個真正的價值不菲的古陶隕。
擎諾喜歡吹隕。
潤石這一年在北京做期貨和幫同學買賣各種信息賺了不少錢。
輪到我了,是一個做工精美的讓人一看就垂涎三尺的檀香木盒子,裡面是一個極精美的古代臥室的全部傢俱,檀香木雕刻的小小的極精緻的雕龍的床,柔柔的掛賬,精雕細琢的屏風。壁櫃,太師椅和小腳凳以及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哇哇!我的哈喇子都流到了爺爺家的紅木地板上,還在綿綿不絕地流往地下室。
潤石滿面含春,柔聲問我:「喜歡嗎?」
我喜歡,當然喜歡!我喜歡的話都不會說了,只是一個勁地咧嘴傻笑。
爺爺和擎諾也都非常喜歡,看的愛不釋手。爺爺笑:「潤石偏心眼!最好的給了小豬!以前你都是把最好的給擎諾,寧可自己餓肚子也要讓擎諾吃上滿漢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