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我教育教育你呢!我一把搶過潤石的枴杖就要給秀蓮的豬狗腦瓜開個瓢,枴杖卻一下子就被擎諾從我手裡搶去了,他瞪了我一眼,對秀蓮說:「行了,媽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別在這杵著了。」
秀蓮對著我眉開眼笑地擠眉弄眼,那叫一個爽啊!
潤石惱了,對他媽喝道:「你出去吧!」
秀蓮心滿意足地拉著爸爸出去了,爸爸臨走前對我說:「再叫你扔西瓜皮!再叫你扔西瓜皮!再叫你扔西瓜皮!」「
我日!真是腦殘無極限啊!
擎諾幫我拉下了短裙,我含著眼淚揉著我胖乎乎的小屁股,盡量離潤石遠點。
這個人渣!
擎諾幫我揉了幾下,低聲問:「疼的厲害嗎?」
「唔!」我含淚點頭,「換你你不疼啊!」
擎諾低聲笑道:「我也不是沒挨過,行了,別哭了,打的也不重,明天就沒事了,乖啊!」
潤石坐在我的書桌上,看著我,面沉如水,冷颼颼地問:「我們現在談談保護費的事。」
「啊!你不是都打完了嗎?還問什麼?」我驚的跳了起來,心想潤石莫不是被我氣的腦子壞掉了?難道我以後還得每年去精神病院祭拜祭拜他?再說收保護費賺錢是好事啊?他怎麼就想不開呢?他至於氣瘋了嗎?還是因為我賺錢以後一分錢沒給他提成?
「啊,那個,保護費好說好說!我賺了5400塊了,你想和我幾幾開啊!你不要開的太多了啊,我賺錢可不容易啊!」我小心翼翼地說。
潤石黑亮黑亮的眼睛一瞬也不眨地看著我,忽然大笑了起來,那張極為俊朗的臉笑的狂放不羈。
我就是再有處亂不驚的素質,也被他笑的渾身發毛,急忙朝擎諾的方向靠了靠。
擎諾心細如塵,察覺到了我的不安,反手握住了我的小爪子。
潤石兩隻眼眸黑亮無比,聲音雖然清淡卻隱含怒意:「謝謝朱朱老大抬舉!小的謝謝了!給小的一口吃的就行了,為朱朱老大效忠是小的的職責!」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兄弟一場!——我心頭有些喜滋滋的,正想順口把這句電影裡的話送給他,忽然發現情勢不對啊,電影裡有我這樣的剛挨了一頓手下小弟的揍,還在疼的直揉屁股的。怯生生地望著手下的小弟盡量離他要多遠有多遠的黑社會大姐大嗎?再說電影了也沒有他這樣的高高地一派天下一霸派頭坐在老大的書桌上,並且居高臨下俯視著老大的小弟啊?
這叫什麼事啊?於是我急中生智地把「哈哈哈哈,好說好說!兄弟一場!——」這句話嚥了下去。
我嘟了嘟嘴巴:「你想要多少啊!」
「10:0開!」潤石冷冷的眼神盯著我的眼睛,我還沒反應過來,擎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10還是你10啊?」我懵懵懂懂地問。
「我10!你全部上繳!」潤石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透著一股寒意。
「……好吧。」我沉思了許久,才戀戀不捨地說,我有些萬念俱灰,辛辛苦苦幹了半天,都是為他人做嫁衣。
不過給了潤石也無所謂,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潤石瞇著眼睛,認真地研究我臉上悵然若失的表情,淡紅的嘴唇向一邊翹起,似乎在竭力忍著笑。
「怎麼了?不捨得?」他問。
「唔!是有點不捨得,我好不容易賺來的呢。」我垂頭喪氣,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