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吃了一頓飽飽的早餐,晚上擎諾燉了一鍋排骨,我啃排骨肉都啃的幾乎撐死,晚飯後就彷彿一頭擱淺的小鯨魚一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好喊擎諾給我吃了幾片嗎丁林,再讓他幫我揉揉撐的飽飽的肚皮。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著,我可以想買什麼基本就可以買什麼,我爸爸對我合理範圍內的花費還是極力贊成的,就是秀蓮一看見我又買新衣服了就一臉不爽,第二天她也立即去逛街,大包小包地專門買名牌,我都懶得搭理她,你說你一個快40歲了的人和我一個13歲的孩子爭什麼?
吃飽了撐的!
我餓了,開始哼唧,可惜潤石正在帶著耳機對著電腦練習口語,對我的肚子的咕咕聲不充耳更不聞,正在我傷心地自歎命苦的時候,擎諾回家了。
我馬上跑過去自述我的悲慘遭遇,扁著我的圓圓的粉紅的小嘴,泫然欲泣,可惜我抽搭了半天也沒掉下一顆金豆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終止裝神弄鬼。
擎諾好笑地看了我半天的表演,下結論道:「如果以後你實在笨的考不上大學,可以去試試考北京電影學院,沒準哪個老師恰巧那天喝醉了,就把你招進去了。」
我囧的要哭:「我真的餓了!」
恰巧這時我的肚皮咕咕叫了一聲,擎諾不再跟耍猴一樣地耍我,急忙煎了2個荷包蛋給我吃。
潤石也餓了,聞見香味了,也過來想蹭一個去吃,我緊緊地護住我的盤子,像一條忠實於狗食缽子的狗一樣。
潤石只得嚥下唾沫,繼續餓著肚皮回去學習英語。
我樂滋滋地吃了一個荷包蛋,肚子不太餓了,就美滋滋地獻寶一樣地捧著我的盤子去送給潤石吃,潤石說:「不吃了。」
「為什麼啊為什麼啊……」我抱著盤子有些委屈。
潤石哈哈一笑,拽過我的腦袋,在我頭髮上親了一下,接過荷包蛋吃了。
我眼巴巴地看著他吃,覺得肚皮還是餓。
今天我爸爸和秀蓮去參加一個酒席了,我和他們哥倆吃完晚飯以後,我決定和他們談談保護費的事。
在我洋洋灑灑地算清了保護費的可預計利潤以後,潤石瞇著眼睛看著我說:「你要那麼多錢買墓地?我警告你,你敢收一分錢,我就揍的你後悔你怎麼被生了出來!」
靠!嚇唬誰啊!你當我是嚇大的?
我和他們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們沒有與時俱進和時代同步的發財腦細胞!
第二天,我就小手一揮,開始收保護費了。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