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慘叫聲接二連三充刺著靈兒的小耳朵。
「殘木,那個皇帝現在在什麼位置」光靈兒坐在馬車上晃悠著小腳,笑瞇瞇的望著殘木,眼神瞄向前方打鬥,逍遙絕與月滄狼勸說道。
「靈兒啊,這些是我們大男人的事情,所以我去就好了」逍遙絕大意凜然的拍了拍靈兒的肩膀,靈兒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靈兒,等為夫回來,為夫上戰場,千萬要記得擺一桌宴席,等為夫最來,嗚嗚嗚——」說得好像生離死別似的,一位小媳婦在家等待老公凱旋歸來。
靈兒的嘴角不抽了,拍掉月滄狼的手,搓了搓自己的肌膚,寒,渾身雞皮疙瘩,還嫌棄的往月滄狼的衣服上擦了擦,月滄狼也不以為然。
前面殺得眼睛通紅,斷壁殘垣,血流成河,當然不在話下,聽著那聲聲慘叫聲。
不過坐在車上這裡根本清靜的靈兒想打嗑睡,嗚嗚嗚——他們真狠心,扔下弱弱的偶,嗚嗚,太沒良心了。
「殘木,你看他們能贏麼」光靈兒拿過自己小桌子上面的葡萄,吃得津津有味。
「贏」簡單明瞭的一個字,光靈兒狠狠的鄙視他一翻,順便送兩記大白眼,這個傢伙,第一次見面就是這個樣子,不愛說話,但是看得出來,他看到殺人場面,眼神非常凌厲,難道他是殺人狂。
「回神了,回神了」光靈兒用小手在殘木的眼前晃了晃。
「主子,我——」
殘木別支支喔喔的。
「別,你啊,我的,說吧,是不是也想去殺人」光靈兒眼睛看著前面的殺戮,沒有看到殘木眼裡的渴望,是的,他看到殺戮,他也想去殺人,可是教主說了,讓我保護主子的安全。
「我這裡不礙事的,他們還傷不了我,你去吧,有什麼事,我擔待著」光靈兒揮了揮手,看來這個人是有事情的人,但是他不說,她也不點破,免得為難人啊,這種事,偶最討厭做了。
「是,主子」眨眼的功夫殘木也加入了戰鬥,看他殺人的瘋狂,光靈兒也不免渾身毛直豎著,好像別人欠他幾千萬似的,有必要這麼拚命的殺嗎?
「殘木,你怎麼來了,靈兒呢?」月滄狼閃到殘木後面,與殘木背靠背,拚殺著。
「主子說,讓殘木幫教主」
「殺完,自己領罰」月滄狼冷冷的說。
「是——」殘木恭敬的回答,更加拚命的殺戮,好像自己眼前的不是人,而只是一群可憐的小雞仔似的。光靈兒越看越奇怪。
嘴角微微勾起,看來以後的自己不會無聊啦,事情多著呢?呵呵!挑了挑眉繼續看演出,哎!光靈兒斜躺在馬上,微瞇著眸,真是舒服。
「咻——」
「噗——」一個黑衣人趁逍遙絕他們不備,閃身來到靈兒這裡,不料還沒到靈兒的身邊就已經中了毒銀針。
「哈羅!舒服嗎?」光靈兒翻個身,看著那一臉痛苦的黑衣人,這種毒是會將這個黑衣人五臟六腑慢慢化成水,然後一點一點整個人都化成水,不留下任何痕跡。
「嗯,嗯,嗯——」黑衣人痛苦猙獰看著光靈兒,狠狠瞪著他。
「喂,不是我殺你的噢,是他們殺的,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光靈兒指了指後面的月滄狼,事不關已,高高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