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既已來本太子府中,也該有個名字吧。」冥淺護氣定神閒地淡淡道。
光靈兒轉悠咕嚕嚕眼睛,隨即笑瞇瞇的說,「我叫光靈兒,叫我靈兒也可以」。
暗淺護微詫地看她一眼,看著她,臉色一沉,寒聲道,「大膽奴才,竟然稱自己為我,?」那黑色的雙眸危險地瞇了起來,如同一隻嗜血的獵豹。
光靈兒怒吼道:「喂,你有毛病啊,對我大吼大叫的,不知道我的小心臟差點崩出來嗎?」
這簡單的語音令冥淺護有些氣惱,又有些哭笑不得,冷哼一聲,簡短地下達命令,「給我上藥!」
光靈兒有些疑惑地看他一眼,心中卻七上不八的,忐忑不安,便開口道「你認識我嗎?」
冥淺護冷著臉「前幾日在一棵大樹下,有個女子很絕情的不救傷勢嚴重的人,你說該怎麼處置她」
光靈兒一楞,抬頭正迎上冥淺護冰冷的似要吃人的黑眸,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那是因為,因為——」
「因為我有事情,所以才沒救你?」」光靈兒不打自招,說明自己是女人了。真是魚木腦袋瓜子。,「
冥淺護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便開口道:「來人,將這奴才關在黑牢裡」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光靈兒呆住,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冥淺護說道:「你憑什麼關我,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奴才,我只是被人捌來的而以,只要有機會就會逃走」。光靈兒傻眼了,自己怎麼這麼笨,還將自己準備要逃走的事情也說出來,暗自後悔,垂下眼簾,小聲嘀咕咒罵自己一翻。
「你還想逃走,來人」冥淺護使了個眼色給進來之人。
不可以,不可以關我,不可以,光靈兒覺得自己委屈死了,明明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呀?不滿沖徹著五臟六腑,赤紅了眼睛。
「啊——」未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一聲如獅吼的聲音響徹整個太子府。
「嗯——」緊隨著一聲悶聲,那兩個暗衛被這眼前的情景驚得呆若木雞,一時沒反應過來。
冥淺護還未從尖叫中醒來,忽覺一陣風襲來,一個古靈精怪的人撲進自己的懷裡,而冥淺護一個沒注意,竟然生生被她撲倒在地,下一刻只覺脖頸一陣疼痛襲來——
冥淺護終於搞清楚自己處境,此刻正被一個小巧瓏玲的人壓在身下,並狠狠的咬著自己脖頸一口,鮮血很快侵入了光靈兒口中,她死死咬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懲罰這個男人,讓他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哼——關我黑牢,臭美!
站在門口的黑壓眾兵,看著眼前穿著青衣,長相可愛,眼泛紅光的男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在幹什麼——
、把太子壓在身下,還抱得緊緊的,嘴還在親太子的……脖子!這讓太子以後怎麼見人啊!眾人一頭黑線!!
很快的,脖子的血跡越來越多,這才拉回了眾人的視線!
死命想分開「粘」在一起的兩個人。
誰知光靈兒雙手捧著冥淺護的脖子,雙腿夾緊冥淺護的腰,。嘴死死咬住他的脖頸,死命不鬆開。
一個機靈的人,反手輕彈點住了光靈兒的穴道,光靈兒頓時覺得渾身無力,趴在了冥淺護的身上,二人曖昧的資勢被冥淺護推開,那個人拿著手帕暫時縛在了冥淺護脖子上。冰冷的臉掃過眾人,眾人低下了頭。
雖然被點了穴道,但是光靈兒只有一個信念,不管怎麼樣,唯一想做的就是用行動或者語言來修理眼前微紅臉的男人,要告訴她,欺負她,沒有好下場,哼!!
「你這個壞蛋,超極大壞蛋,倒胃口的大壞蛋,欺負我,哼!沒門!有本事殺了我,不然有一天我一定會修理你」憤怒的獅吼著,用盡全身力氣。
眾人看著眼前倒地青衣的男子,失了性子,一陣陣心寒,聽著她一陣陣痛罵冥太子,一陣陣心涼,他們完全可以想像太子將如何處置他,從來沒有人敢罵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