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還算不算是一個修真者,但是有一點我很明確,那就是我現在無法修行。」成語回應道。
「哦?那你究竟是受了什麼創傷?說不定我還能救你呢。」心蘭道。
「這個,好像很難,你也知道,修真者最重要的就是元嬰跟元神。元嬰元神都受損,那後果可是極為嚴重。要麼修為倒退,生命燃燒而死。要麼就成了我現在這樣子,廢物一個了。」成語道。
「心蘭,我大哥如今這樣,該如何醫治?」梧桐看著心蘭,問道。畢竟心蘭乃是巫族聖女,恭敬的巫族娘娘,實力已經是巫族部落傳說中的大巫。見識定然多廣,神通廣大。
心蘭雖然是修習巫術,但是跟修真者接觸也不少。知道一個修真者最為重要的就是元嬰元神。肉體受傷或許療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但是元嬰元神受損,那後果可是極為嚴重的,除了每日生不如死的、猶如燃燒靈魂一般的折磨之外,靈嬰還會慢慢萎糜,而靈嬰一旦燃燒至盡,那將會元神盡散,神識破滅,渡入萬劫不復之地,永遠的消失在九界之中再也無**回。而面前之人,自己昨夜也把脈瞭解過,其體內靈脈特殊,好像燃燒的靈嬰的速度極為緩慢,而自己族內沒有任何靈藥可以救治。就連傳說中的仙丹,有名的九轉回元丹都不知道是否有功效。
而心蘭不知道的是成語之所以能存活至今,卻是因為成語體內的九道靈脈所致。一般的修真者元嬰元神受損,恢復的速度是比不上燃燒靈魂的速度的,而成語卻不一樣,還有其他八道靈脈的吸收輔助,所以相對的來說,是緩慢了八倍的速度。但是也只是緩慢而已,卻並不能修復已經受損的創傷,嚴重可想而知。
所以對於成語的訴說,心蘭並有沒有什麼表情,道:
「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救治的辦法,你也知道如今我一介凡人之體,無法查探他內部的情況,而且對於元嬰元神受創的治療之法我並不懂一二,若是……」
「若是什麼?」梧桐急問道。
「神巫或許知道。」心蘭道。巫族一般不為外人知曉,如今成語乃是梧桐的大哥,或許此時心蘭也把成語當成大哥一般,便也沒有再隱瞞巫族之事。
「相漁?是啊,我怎麼把他老人家給忘了。他法力無邊,定然能救治得好。」梧桐突然想起漁祖神巫來,即將成聖的大神通之人,肯定能救得成語。
「但是,我們該如何跟漁祖神巫聯繫啊?心蘭,你能聯繫到相漁嗎?」梧桐問道。
當初離開巫族部落,梧桐還真沒和相漁要個什麼聯繫的東西。如今這樣的情況,還真是有點後悔。
「我也沒有。」心蘭無奈道。
「呵!你們兩個在談論什麼啊?把我當空氣了呀!沒關係,我這病死不了人,不然我怎麼能活那麼久,現在不就像個凡人而已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當初沒修真之前,我成語還不就是凡人一個嗎?」成語釋然道。
「大哥,若是凡人還好,如今你還要承受創傷的折磨,我怎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你痛苦。」梧桐道。
「呵呵,疼痛我都習慣了。沒什麼的,如今能再遇見你,我傷都好了一大半了。」成語微笑道。
「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嗎?」梧桐無奈道。
「雖然沒有辦法聯繫,但是漁祖神巫卻跟我說過,百年之後會相見,我想那時就能聯繫到漁祖神巫了。」心蘭道。當日漁祖神巫卻是這樣說過,心蘭安慰梧桐便也說出當日漁祖神巫的話來。
「百年?為何要百年之後?」梧桐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漁祖神巫只說了百年,像我只不是是巫族的子民,怎麼敢問那麼多。再說了,依成語的狀態,再活百年不成問題的。」心蘭解釋道。
「心蘭說的極是,梧桐,你也不必擔心,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老天既然安排你我相遇,又怎麼會讓我死去呢?還記得咋們當初的話嗎?總有一天我們將翱翔於天際,逍遙於天地之間。如今我只是受了一點創傷而已,又沒死。」成語道。
「可是大哥你……」
「沒什麼可是了,你我兄弟如今相聚,還沒好好說說話呢!」成語阻止道。
「大哥,你這些年是怎麼過得啊?」梧桐道。雖然還擔心成語,但是現在也沒其他辦法,不過也好奇於成語之事,便問道。
「這個嘛……且聽我慢慢道來,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呢。」成語道,神態在梧桐跟心蘭眼裡,彷彿是一個極為蒼老而又活力十足的老者一般,嘴裡滔滔不絕的說起了成語的往事。
之後,溫和的陽光下,溫馨的故人相逢之情便上演。梧桐慢慢的啃著心蘭早上採摘的野果,不時也問一句成語說到的驚心動魄之處。
成語說話之時也手腳並用,把自己從舒醒至今的事都一一說起,整整一整天,成語還在說,彷彿一點都不感覺到累一般。
心蘭雖然對於梧桐的這個大哥不是很瞭解,但是當成語說道笑處,也不禁笑了起來。現在覺得梧桐這個大哥,還是蠻搞笑的。而且對於一些情節,成語還會故意埋伏一些情節,詢問梧桐和成語,之後再大笑的完結後面的情節。
最後說到之前的那個村子鬧鬼時,梧桐和心蘭開始來了興趣。畢竟生活瑣事有些不提也罷,但是成語卻滔滔不絕,或許是上千年沒有跟人說話的緣故,成語今天可謂是相當的有興致。
而提到鬧鬼,成語其實是知道一二的。
最近村莊鬧的沸沸揚揚的鬧鬼事件,其實是有人所為。在此之前村裡有名秀才,名為林子風,得到封賞進縣城當知縣。但是出生貧農,在官場沒有什麼「靠山」,所以雖然名為知縣,但是手中卻並沒有什麼權利。
當地一些富商本想賄賂巴結下知縣,但是那秀才身心清廉,畢恭執法,得罪了當地不少的富商。
前些日子前來此村辦案,只不過一些小事紛爭。解除便罷,但是之後那知縣卻莫名的失蹤了。